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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花并未有什么作答,那两人便离开了,临走还再三嘱咐余笙花不要随意离开屋子,思及这里,余笙花幽幽叹一口气,明明她才是长辈好吗。
回到了睡觉的房间,重新关上灯,呼出一口浊气,余笙花软趴趴地仰到在床上,睁着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身边的床突然微微陷下,耳边多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余笙花眨了眨眼,脸上轻轻地刮过一阵毛绒绒的触感,痒痒的令余笙花有些想笑。她可以感觉到一个肉肉的爪子轻轻地踩了踩她的肩头,不一会儿一团毛球就压了上来。
余笙花的不作为似乎是鼓励了这个小东西,身上温温软软的重量慢慢地下移,伸出爪子钩住了她胸前的衣服,接着毛绒绒的脑袋钻了进去。
余笙花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翻了个身,胸前的一团没抓稳整个身子都滚进了余笙花胸前的衣服里。和肌肤的亲密接触酥酥麻麻的令余笙花轻轻地笑出了声,坐起身子,从胸前提出了那个貌似已经僵硬的小肥球。
直直地对上了被她揪着脖子提起的小肥猫,余笙花在黑夜下的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雾的眼中隐隐透露出笑意,“二白,你早就到了断奶的年纪了,而且我也不能给你提供奶水。”余笙花的话毕,手中的小肥猫好像突然活了过来,扑腾着小短腿,想要挣脱余笙花的束缚,余笙花似乎能从它肉肉的猫脸上看出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小家伙,你一只小母猫有什么害臊的。”手中的小生物突然停止了挣扎,圆圆的猫眼里人性化的闪过不可置信的情绪,接着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气场,垂下了脑袋。
余笙花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一只和主人走丢了的娇生惯养的小肥猫,大概和人待久了,还颇有几分灵气,现在它应该是饿坏了才缠上她的,姑且就给它起个临时的名字‘二白’。
就是可惜这猫不能说话,不然它一定知道打电话的是谁,想到掉落在座机边上的几根白毛,余笙花的眼神暗了下去,她昏迷的时间有谁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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