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按敖兰泽的话众人都关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外出,陆小凤和花满楼等人不放心的,也是守在花满台屋子旁边不远的一个房间里。

叶辰霄的佩剑插在门上,充当门栓。因为他的剑曾在战场上饮了不少狼牙军的血,论杀性的话,他的剑是在场中杀性最大的,以此来镇邪最好不过。

也许是整个花家都闭门不出的原因,夜里显得特别的安静,连平时偶尔响起的虫鸣都听不到。

敖兰泽独自一人进了花满台的屋子,还推着一个大酒坛子,敖兰泽个子小,抱起来大酒坛子的话太费劲,就直接把大酒坛子放在地上滚,就这样骨碌骨碌地把大酒坛子推进屋,那声音在特别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刺耳。

大酒坛子进去了,敖兰泽就把房门关上了。

陆小凤整个人扒在他所在的那间房间的房门上,仔细地听着外边的动静。敖兰泽进屋后就没了声响,这不应该啊,怎么也要念个咒,施个法什么的吧?

“啊!!!”一声叫声突然响起,可是隔了一会儿,又没了声响,花满楼皱起眉头,陆小凤转过头的声音?”

花满楼摇摇头,“像,但夹杂着别的声音。”

陆小凤一下子像是失了声般,半晌才找回神,“是……那个东西?”

……

敖寸心无聊地吃着点心,反问一句:“什么东西?”

谁都没有回答,叶辰霄从一早准备好的食盒里拿出了一大罐银耳羹,“心姨,要吃银耳羹吗?”

“要!!!”敖寸心把刚刚的问题抛到脑后,注意力全放在了银耳羹上,叶辰霄盛了一碗递给她,她却转递给了叶英,“阿英先吃。”

叶英接过银耳羹,摸摸敖寸心的脑袋,夸了一声:“乖。”

敖寸心就是小孩子心性,得了表扬乐呵呵地向叶辰霄再讨一碗银耳羹。

陆小凤看着他们几人有吃有喝,这气氛一下子没那么紧张了,“你们不担心阿泽吗?”

叶英只道:“阿泽有分寸。”

叶辰霄则说得比较直白:“阿泽刚刚和我说了,要抓这厉鬼很简单,就是还要保全那个花满台才有些难度,所以只要没有人不着调地跑到他那边打扰他,一切都好办。”

陆小凤:“……”

陆小凤伸出一个指头,颤颤悠悠地指着自己,“这个不着调的人指的是我吗?”

叶辰霄拍拍陆小凤的肩膀,“你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

陆小凤:“……”

花满楼终是没忍住,掩口笑了起来,陆小凤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花满楼,你不会也知道吧?”

花满楼努力敛了笑意,“你说我们这一大屋子的人大晚上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不是怕阿泽出事吗?”陆小凤不假思索地说道。

“可是那是鬼,你是人,你能做什么呢?”花满楼说到这里,也有些帮不上忙的遗憾。

陆小凤:“……”

陆小凤不服气,他找了最无法藏住心思的敖寸心,“心姨,你知道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吗?”

敖寸心抬起头给了陆小凤致命一击,“阿泽说看住你别让你跑出这个屋子。”还从桌子底下捞出一根棍子给陆小凤看。

陆小凤艰难地给这根棍子找了个好理由,“这是说如果我忍不住好奇跑出去的话,你就用这根棍子来保护我?这棍子也太细了吧,万一那鬼很厉害,怎么拦得住?”

敖寸心听了摇摇头,拿着那根棍子敲着桌子直响,“不能再粗了,这是拿来打断你的腿的,再粗的话,就真的要断开了!!!”那表情很是认真,陆小凤半点都没看出敖寸心开玩笑的样子。

#我待你如手足,你却叫人断我手足#

#这交的什么朋友,友尽吧#

“轰!!!”外面好像拆房子一样,就听到房门破碎的声音。

陆小凤听到这动静,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冲出去,手刚碰上叶辰霄的剑要打开房门,他就一个激灵想起来了,默默地收回手,转过身。

果然敖寸心举着那根棍子站在他身后。

…………

陆小凤咽了一口水,喃喃呐呐道:“心姨,有话好说,你看我还没出去,先把棍子放下。”

敖寸心的杀伤力陆小凤是见过的,他可不想体验一回。

敖寸心拿着棍子上下打量了陆小凤一番,终于把棍子放下。

“咚咚咚!”陆小凤身后的房门被人敲响,陆小凤一下子没缓过来,吓了一大跳。

“娘,是我。”传来的是阿泽的声音。陆小凤正要开门,却被不知何时到他身边的叶英按下。

“不是他。”

陆小凤想了想,“这是阿泽的声音啊?”

同样是盲人的花满楼听懂的叶英的话,“脚步声不对劲。”

叶辰霄也察觉到不对,“这厉鬼谁知会不会伪装成别人,我想师弟如果要进门的话,自然有的是法子进来,若是进不来的……”他望向房门,房门没有异样,只是……

“咚咚咚!”敲门声和刚刚一样,没有一丝偏差,“娘,是我。”又是同样的话。

陆小凤冷汗已经流下来了,如果刚刚他开了门,会是怎么样的结果。他看着敖寸心,就怕她也认错人,会去开门把那玩意儿放进来。

可是……敖寸心只是盯着陆小凤,确认陆小凤没有出去,好像一点都没有听到刚刚的声响。

“噫呀!!!”外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一道黑影直直撞上了房门,震得房门吱吱做响,陆小凤连忙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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