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站起,对他们大喝一声:“住口!尔等在圣上面前如此噪舌,可将圣上放在眼里!?”
众御医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喝吓得一哆嗦,经他这么一喝,一些人也意识到今天的行为确实有些逾越,若是皇上真的较真,一个冲突圣驾,君前失仪的罪名怕是坐定了的。
朱见深见难得有人把自己的威严当回事儿,心中一阵激动,感激的看了一眼岳璋。
他刚要借着这难得的安静,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却再一次被打断了。
当然又是随心所欲的李轩齐!
“竖子敢尔!事到如今还敢这般狂妄!你有何德何能站在此处与吾等咆哮?”
朱见深已经是被气急了,一口气梗在喉咙,一个放肆却是怎么喊也喊不出。
岳璋听见身后“fff”声,转身看了连声放肆都喊不出口的朱见深。
见他发声困难,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朱见深见他眼神,强呼出一口浊气,坐定下去,看着岳璋如何回击。
这样的人岳璋前世见得多了,一个个自以为是权威,以专家老师自居,恨不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别人都要跪舔附和。容不得别人对他们的半点质疑,殊不知业有所长,术有专攻。
诊脉针灸,下方救人,自己不行,可是若说口吃这一项,自己仗着现代心理学的资本,想必他们,自己就是权威!
岳璋冷笑着看着众人道:“我有何德何能站在这里?你们又有何德何能站在这里?”
李轩奇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怒道:“我世代医道传家,三代在宫中为医官!”
“你治好皇上的口疾没有?”
“额”
“我一手针灸之术当时无双!”
“你治好皇上的口疾没有?”
“我祖传医馆杏林堂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治好皇上的口疾没有?”
众御医见他丝毫不理众人名望成就,偏偏在这一件事情上纠缠。却生生无法反驳,一时也都不再说话。
岳璋见他们闭口不言,只是怒视着自己,嗤笑一声,开口道:“谁行谁上,不行别bb!”不理众人不解的目光,接着一字一顿道:“我告诉你们我何德何能站在这里,因为我皇上的口疾,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