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死亡过度等着你们呢,一个都少不了!”男子愈发笑的阴邪。
白玲不停的摇头,“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告诉我!死亡过度是什么,死亡过度在哪儿?”突然白玲被很大的力气摇醒,“蒋情?刚刚那个男的呢?”
蒋情眼中还存在着消失不去的恐惧说:“不知道,我也是被这个叔叔叫醒的”随即指向了一旁站着的男子。
中年男子表情很严肃的说:“你们是来干嘛的?怎么会在这儿,没事吧?”
白玲这才看向这个中年男子,低头说:“我们是来看病人的,一个西门扫地的老爷爷让我们直走的,然后看到了一个拿药的医生吧,他带我们过来的。”
“胡闹!”中年男子很生气的说了一句“西门早就荒废了,大门都是锁着的,什么老爷爷更不可能有,还有什么拿药的医生,那个储药室早就不用了,十多年前因为一个意外大部分都换到北门那边了。”
蒋情脸色苍白的说:“我们真的是从西门进来的,真的有个老爷爷,怎么会早就荒废了呢,不可能!”
中年男子更加不高兴的说:“我没事骗你们干嘛,我是主治精神分裂的孙医师,如果我今天不是过来调资料估计你们这辈子都在这儿了!”
白玲拉着已经有点焦急的蒋情,对孙医师说:“谢谢您,孙医师,我们可能刚刚产生幻觉了,您能带我们去看一下前几天也是精神分裂的xx大学的学生。”
没想到这孙医师脸色更难看了,“你们这个大学是不是风水不行啊,前几年也有精神分裂的,还有死的,现在还有,你们说的要看的那个人是叫风以虹吧?”
蒋情立马点了点头:“是的,您知道她在哪儿吗?”
“我说你们这些孩子,还不如人一个男孩还知道天天过来陪小姑娘呢。”孙医师磨叽了一句,说道:“走吧,我带你们过去,以后再来看人可别有这个门了。”
白玲和蒋情跟在孙医师身后,白玲奉承的向孙医师说:“是的,我们以后可不图这个方便了,不过,您能告诉我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孙医师皱了皱眉正要拒绝,蒋情急忙说道:“您看,我们就是一学生,也是对于这有些好奇,也更加想知道一个已经封闭的大门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白玲丝毫不给孙医师拒绝的机会,伴随着蒋情话音一落立马说到:“今天要不是您,我们也许真的交待在这儿了,无论怎样都是缘分,您就告诉我们吧,我们保证不会外传。”
孙医师想了想终是开口道:“算了,看在缘分上我就破例告诉你们吧,不过此事天知地知你们知我只,就此而已。”看着蒋情和白玲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说:“13年前,你们学校也送来了一个精神分裂的学生,不过那都是晚期,基本不能清醒了。三四天后,西门一个扫地兼门卫的王大爷总说晚上能看到有女孩穿白衣服跳舞,从一开始的没人信到了传播成鬼故事,天天都有人跑到这儿来一睹女孩的美貌,可惜,没几天,王大爷就。。唉!”
蒋情假意没听懂的问他:“王大爷怎么了?辞职还是?”
孙医师摇了摇头:“要真是辞职也好了,王大爷中午被发现死于西门铁门上,就像被子一样挂在上面,再也没有人敢在晚上去西门了。”
白玲有点想吐,竭力忍住又问:“那,就是因为这个药房才换到别处了吗?”
却没想到孙医师还是摇头:“虽说门卫没了,但还不至于换储药室。后来又一个中午,一个精神病患者自称死亡过度在等他,他要走了,可惜护士医生都不相信,给他打了镇静剂就走了,本以为他会好好的睡觉,谁知第二天早晨在储药室门口发现他吊死了。”
“什么?死了?那我们看到的是谁?”蒋情不敢相信的看向孙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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