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她坐在城堡顶发呆,夜风穿过,星辰朦胧隐约。
一只鸟飞上她的肩头,用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声调忸怩道:“公主,你干嘛一直摸人家嘛!”
流瞳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她瞥了眼绿鸟,道:“松鸦,你真是个好忠仆,你说是要跟着我服侍我,结果呢,这么长时间,我连你半根鸟毛都没看见。”
松鸦道:“这不是龙君在你身边吗,有龙在,谁敢靠近?我也怕冻成一只冻乌鸦啊。”说着转头看了看,小眼睛四下逡巡,“咦,那条黑龙呢?”
流瞳简单直接,“把我卖掉,自己走了。”
“!”松鸦呆住,正刚想慷慨陈词一番表达自己的愤慨,就见不远处的夜色下,男人玄衣飞扬,长身直立,正目光沉沉地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