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早上8点的飞机。

为了能和她在清晨的时光磨磨泡泡一会儿,我愣是5点就起了,好在快要夏天,5点的天空并不是那么昏暗,也不会显得我那么变态。

睡觉的罗伊好漂亮啊。

不,罗伊无时无刻都在好看,无时无刻用她的好看色.诱我。

于是我就这么撑着头自认为深情款款地看她,想象着书中的那种美好场景,顺便给自己支了个特别唯美的姿势,接着沉浸在这个画面真的太有爱的意淫中不能自拔。

然而罗伊在我这么火热热目光的注视下,竟然安安稳稳地睡到6点才醒来,还是因为被闹钟吵醒的。

她醒之后闭着眼睛转了个身,直接伸手先关掉闹钟,非常成功地忽略了我美人般的侧躺,揉了揉头发就坐了起来。

终于在她掀开被子下床前,肯给我一个赏赐般的眼神,于是我坚持住这个姿态,听她清晨一个迷迷糊糊的语气说:“你在做什么?”

我的本意是伸出手向着站在阳光下的罗伊招手,或许她也会同样伸手,我们的食指会在半空中碰到,镜头拉进,给个特写,食指和食指的碰撞正好遮住窗外不晃眼的阳光,投下一个美妙的阴影。

哇塞!

但是,现实和脑补总是有点差距的,这份差距不仅表现在我们缺少一个高端摄像机,还表现在我的急于求成。导致这个伸手的姿势快过于心中所想,一个伸手太急,最后一个动作落下,看想去十分像是古代妓院里老鸨招呼街头客人。

罗伊非常成功地被我逗笑,问:“怎么,改行了?”

我哭笑不得,只好放弃这个唯美的剧本,把脑袋从手上拿下来,但万万没想到。

“我手麻了。”

不动还好,一动简直麻到不行,像极了千万只蚂蚁一同在我的手上啃咬,我的手已经不是我的手。

罗伊一个无奈的表情又重新坐回床上,把我的手给接了过去。

我哭叫:“轻点轻点,麻啊啊啊。”

罗伊横了我一眼:“真不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我拿我正常的那只手环住她的腰,毫不忌讳地说:“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

罗伊听后非常温柔地狠狠拧了一下我的手臂,让我清楚地感受了一把被蚂蚁咬的过程中再被狗咬一口的快感,吼。

罗伊:“情话都挂嘴边吗。”

我嘿嘿一笑:“你也知道是情话啊,情话不就挂嘴边吗,不然挂哪里,挂心里骂?挂在心里谁知道啊。”我凑过去看了她一眼:“挂心里你知道吗?要说出来嘛。”

于是我再蠕动蠕动一点过去,继续说:“所以爱要表达啊,爱要大声说出来,要像我一样,知道吗罗伊。”

快跟我表白啊!

可罗伊听后那叫一个无动于衷,重重拍了一下我快要好的手臂,把我推地又滚到了床上,淡淡地说:“不知道。”

所以这个清晨,薛零一再次在和罗伊调情这件事上,失败。

送她到机场时时间已经有点紧,看着她不慌不忙的样子我真的有点着急,下车了还有空戴眼镜戴口罩戴帽子,你说你就不能边走边戴吗?

分开的时候我十分啰嗦地再次嘱咐她下飞机了第一时间联系我,在那边一定要按时吃饭,生病了不要忍着要和钱乐凡说,她嗯嗯了几声就进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十分感叹,为什么每次都要和她分别,真是让人不开心。

去完机场就去了公司,虽然今天早上仍旧是我的假期,但是谁会料到会不会有昨天的突发事件发生。

于是在公司玩了一个早晨之后终于在中午时分迎来了陈灵,她见到我似乎有点惊讶,接着十分惊讶地扑了过来,让我肯定这个惊讶肯定不是因为我。

“二薛!你猜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我:……

我:“我不猜。”

她开心的样子把包放在一旁,拿出包里的粉就要补妆。

陈灵现在和从前大不一样,从前她在我面前可是无所畏惧的素颜,哪像现在,时时刻刻都想着形象,虽然微博里还是会时常自黑,但是可以明显看出,视频里的陈灵,美了许多。

她说:“刚才碰到了陈姐!”

听到陈姐我心里一个咯噔,忍不住感叹,陈姐骂人真的好厉害。

她又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我被她的心情所感染,觉得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也有点兴奋,有点兴奋的我说:“先说二等好的。”

陈灵哈哈哈笑了几声把粉放进了包里,拉着我的手说:“你说你是不是很二?”

我:“啊?”

她说:“你就没有觉得昨天那么乱,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左右看了几眼,确定办公室和走廊上没有人,小声地对陈灵说:“就觉得被骂得很惨。”说完我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陈灵笑的更大声了。

她说:“薛零一你是不是傻!昨天你做的工作不是你的工作啊二货!”

接下来的时间她告诉我,是陈姐搞错了。

她问我记不记得我们组有个人叫薛晨晨,我当然记得,我来公司时,她还带了我一段时间。陈灵笑着又解释,其实昨天陈姐骂的人,是薛晨晨,而我昨天做的所有工作,本就应该是薛晨晨的工作,是陈姐把我们俩搞乱了。

陈灵还说,陈姐会误会是因为她,昨天早上通告出来,陈姐问陈灵这事谁负责,她其实问的是处理突发状况的人是谁,而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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