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安回去的时候,王菁正坐在那里看濠州那边的来信。
他自己去了净房,换了家常衣裳,踱过来站在她旁边看信。
王菁闻到刘永安身上的酒味,让人给他做了解酒汤,“家里该新买一批人进来了。”像上次,刘永安受伤,家里来了客人,她竟生出有些忙不过来的感觉。若是来了新人,像杜鹃紫鸢他们那些年长忠心的就可以腾出来教导管理新人了。
这样她自己也轻松一些。
刘永安道:“先等两天,我休沐的时候陪你一起去。”京中鱼龙混杂,他不想她一个人出入那样的地方。
王菁点头,算起来他们有好久没一起出去过了。
信是刘永安的二弟宝哥儿写的,他现在十三岁了,落款处写了大名刘永强。信上说刘成方去年年前已经调至襄阳,把瑞哥儿带了过去,濠州那边留了他在家里照看。
刘永安:父亲肯定是觉得同梓书院更能培养人才,才将二弟留在家里,没想到他倒吹捧自己在家里照应了。估计是他一个人在家,想父母兄弟了。
“明天我早些回来,到时候咱们一人给爹娘和二弟写一封回信。”他说道。
王菁:“我也这么想的,正要同你说呢。”他们成亲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高兴的时候称他哥哥,其他多数时候就是“你”。
刘永安:“这说明我和妹妹心有灵犀。”屋里侍侯的人,早在他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已经退了下去。
他目光灼灼,里面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又想着吃酒时那些同僚的话,说他们已经成亲半年了,没有小孩家里要着急。说来这都是自己的不对,早知道就躲过那一刀,虽然功劳少一些,但可能她肚子里已经有他们的孩子了。
想到他们的孩子,他看着王菁的眼光更热切了几分。
他下意识地把眼前的玉人抱在了膝盖上,圈到怀里,“菁菁,你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在等我?”
那声音低低沉沉,温温柔柔,低醇悦耳却又带着些诱惑,萦绕在王菁的耳畔,让她不自觉地双颊酡红,心跳加快。
见她不说话,刘永安似笑非笑捧起自己大掌中的柔荑,将那青葱似的手指放进嘴里,似磨牙一般,不轻不重地在牙上磨了两下。
王菁吃痛,不满地嗔了他一眼。
刘永安看着上面的齿痕,心中也有些后悔,不由用舌细细地舔了好几下。
王菁如被电流击中一般,只觉得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手指尖,一路到了心尖尖上,又扩散到了全身各处,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刘永安身上。
刘永安看到她如慵懒的猫儿一般蜷在自己的怀里,眼神越发幽深起来,俯身印上她那潋滟红唇。
自打刘永安受了刀伤到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
她的唇又软又糯,如加了玫瑰卤的米糕,让他欲罢不能,只想从中汲取更多的芬芳甜蜜,双手却极不老实的在下面乱摸乱动起来。
不过片一会的功夫,王菁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香汗淋漓不说,里面的浅蓝的杭绸撒脚裤也被褪到了膝盖下边,一大截滑雪雪白嫩嫩的yù_tuǐ让人心生无数涟漪来,那绣着大红山茶的黑色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娇物如兔儿一般弹了出来,正被刘永安捧在手里如鉴赏名器那般细细把玩。
王菁只觉得骨头已经酥了,全身无力地挂在了男人的胳膊上。
刘永安双手捧起她的美臀,腰间稍稍一用力,接着开始细细地研磨起来,嘴上却仍在问她,“菁菁,你想我吗?”
王菁这会儿通体酥麻,哪还顾得答话。
刘永安俯在她耳边低声哄诱道:“你且睁开眼睛看看。”
王菁以为他又要使坏,阖了眼只管细细地感受,不理他的话。
刘永安知她害羞了,却不准备这么放过她,手下越腰间越发的用力,王菁实在难捱,不得已轻启美眸,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一副意乱神迷的模样,更将他们那亲密无间的举动悉数收入眼底。
她脸上的羞意越发不可抑止。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其间滋味,笔墨一时之间难以尽述。
一直等到第二天刘永安去上朝了,王菁再看到床侧边的镜子还有些脸红心跳。
可这镜子已经被她镶到了衣柜上,总不好再搬出去。
难怪她让人往这柜子上装镜子的时候,他老别有深意地望着她。
估计他那时候就想着这样的事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王菁欲哭无泪。她这是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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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的时候,刘永安下了衙门就回来了,哪想还没说上两句话,又有下人来报:“彭主薄、江寺丞求见。”
刘永安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找自己什么事,但还是在外院的花厅里接见了他们。
三句话过后,那俩人自己说明了来意,“我等甚是仰慕大人风采,特送两个姑娘过来给大人解解闷。”
刘永安道:“我家里奴仆够用,不用烦劳大人了。”
章大人道:“这两个因爹娘犯事进了牢狱,才被牵连到那花柳之地,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好姑娘,不然章大人也不会特意吩咐我等送过来了。”
刘永安严拒了,“。
那主薄和寺丞已经跪了下去,“大人不要,我们便完不成任务,完不成任务,章大人和金大人必定会怪罪我们。”
刘永安不耐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