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帮你?”阎锦伸手拿过那瓷瓶,眯眼瞧着,似极感兴趣。
“奴婢觉得,姑娘来二皇子府,定不只是为着报仇吧?姑娘定有其他的目的!奴婢虽不知姑娘目的为何,但料想姑娘的主子定非常人,若姑娘愿意帮我家姑娘脱离主子,小红这命,便是姑娘的了!”女子深深低下头去,以头抵地,话说出了口,她反倒觉得轻松了。
“你怎知我的目的不止如此?”阎锦伸手,抬起她的头,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冷极,不容她逃避。
小红一个哆嗦,因着她的眼神,却无法躲避开去,只能与她对视着,“我家姑娘曾言,姑娘定是哪个富贵人家里逃出来的妾、妾,奴婢原也如此认为,但最近奴婢整日与姑娘在一块儿,却觉得姑娘的话有些不准,奴婢见过富贵人家里的妾,与姑娘半点相似也无,姑娘言行举止颇有大户人家小姐的作风,奴婢便觉得,姑娘定非常人。”
阎锦低头,皱着眉思索着,却恍然明白她说的不错,她毕竟是阎氏的小姐,骨子里的东西并不会变,她虽在大梁生活了五年,过的却也并非奴婢的日子,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却敌不过日子长,小红日日跟在她身边,总有察觉的时候,是她疏忽了!
“姑娘?”小红颤着声唤她。
阎锦回过神来,收回手,“既然你已发觉,为何不告诉你的姑娘?你便如此放心?”
小红苦笑,“姑娘岂会信我?她定会当我胡言乱语。”
“你的命我不稀罕,若你当真要与我合作,便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向你保证,你家姑娘的命,我会护着。”阎锦道。
“多谢姑娘!”她再度伏身,“姑娘想知道什么?”
“你家主子是何人?与诚王有何关系?”
“主子面上是诚王殿下的助力,替诚王殿下敛财,私下里则不然,主子的目的,是那把椅子。”
那把椅子?阎锦皱眉。
“我家姑娘明面上是诚王殿下的人,听从诚王殿下的命令,实际则不然,诚王殿下并不知晓这些,对主子极其信任。”
“你的主子,是何来历?”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他是主子,奴婢身份低微,知晓的不多,姑娘勿怪。”小红有些忐忑,怕她觉得她没有用处。
阎锦倒不在意,于她而言,小红的用处大小并不重要,她之所以与她摊开来说,不过是不想自个儿身边时时有一双眼睛盯着,还得时时防着她,多一个帮手,即使是个没用的帮手,也是好的。
来日方长,阎锦也不再多问,将那瓷瓶收了,对小红道:“你去准备一些东西,我有用处。”
*
三日后,午时,百里墨方走进府里,便被天上诡异的红色吸引了目光,待看清那是何物时,立马变了脸色。
天上,一只只红色的灯笼从府里某个角落里飞起来,渐渐布满了府里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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