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陈植带着一脸疲惫回到了自己的公司,他立刻招来了公司的执行总裁周舫,郑重的问道:“老周啊,咱们公司账上还有多少钱?今天我和国防部刚签了一份总价十个亿的合同。”可别拿不出钱来了。
周舫的眼睛立刻瞪得圆圆的,嘴巴也长得圆圆的。“你不要命啦!财务部出的报表前天就送给你了,你没看吗?刨去咱们后继需要支付东铁、华工和铁道部、交通部等方面的二期三期的五亿多资金外,账面上只剩两个多亿现金啊。”
要不是估计着对方的身份,周舫都想拽着自己老同学的脑袋狠狠地晃一晃了。今年才过三分之二啊。
陈植道:“我怎么觉得还有十几亿呢?”
周舫没好气的呵呵冷笑,“十几个亿?俩月前是还有十几个亿。但里面不是有五个亿按照你的吩咐,投给了神州和九州了吗?这钱没个三五年是见不到回头钱的。还有非洲和天方事儿,我们三个亿的货是发了,可非洲那边只给付了钻石,天方那儿只给石油。这些东西我们还没来得及出手呢。”
陈植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这一个多月里他都没怎么进公司,对公司的关心也真的很少。“那朝百发要钱啊。他们楼盘也快卖完了吧?把帐都并进来。”
周舫对于陈植混乱的资金估算大为不满,埋怨道:“百发欠下的两亿两千多万,上个月就已经算进总账了,你都不仔细看的吗?”
“那这数就不对了啊?”陈植他的这家公司不做实业,除了一座十五层高的办公楼外,就没有固定资产的记载了。而且这座十五层高的办公楼还租赁出去了十二层。整个公司上上下下还不到一百人,可这家公司的资金流量很大。因为它做的都是大手笔的资本输出,或是政府掮客。
资本输出不是投资实业,也不是风投和高利贷,更像是一种资金拆借,人简王是言而有信的,从来不窥视投资公司的股份和经营权,赚钱回来了,人家拍屁股就撤走。
如此,陈植虽然赚不到真正的大钱,但利润也很是丰厚的。更重要的是,他名声很好,人情网络十分强大。
“你不是要求囤羊脂玉么。要不现在出手,或是抵押了?”
陈植连连摇头。薪疆的羊脂玉都要绝迹了,这玩意儿未来的升值空间很大,不管出手或抵押都亏了。
这次他一口吃掉了两个整编师的积压军火,十个亿很便宜了,所以这钱需要他迅速支付。
“这笔钱关系着总装备部,还是宫里头的那位牵线搭桥的,不能不给面子啊。”陈植他这个一字王的头衔那不就是靠干活儿得来的么?不然自己那位好大哥怎么就给自己和陈桐晋一字王了?那竞技运动委员会的首席执行官靖江王陈桂比陈植还大十五六岁呢,职位上也干的卖力的很,现如今不还是个双字王?
而且陈植看陈桂这一辈子也不太可能晋到一字王了。因为陈桂接班陈桐的希望真的不大。
时代在变,政治格局也在变。上次大战都过去四十年了,皇室的权利越来越小,这是社会的大趋势。二元制已经走到尽头了,这是谁都能预料到的事情。
早在军方政治被结束的时候,二元制黄昏的钟声就已经敲响。但是皇室与军方的友谊却必须保持下。现在的这十亿积压军火,就是在做贡献。陈植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利润是不小,可劳心费力风险很大,但要是可能的话,他想整个都包揽了这种活。
如此贡献虽然政府是不承认的,可是他们皇室勋贵的爵位也不需要政府来承认啊。皇帝心里都有一个小本本,那是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
陈植他儿子即便要降等袭爵,陈植的功劳也可以给他另外几个儿子用。谁会只一个儿子啊。按照陈氏皇室的规定,如陈植这等的王爷是没有世袭罔替这么一说的,不存在****,都要谁降等袭爵。
老子王爷儿国公,孙子是侯重孙是伯。虽然最后只会留下一个‘亭伯’的爵位,但即便是如此爵位那都是只有嫡脉可以承袭的。陈植现在有六个儿子,他嫡长子自然能坐上国公,可其他的五个儿子都只能是县伯,孙子是乡伯,重孙是亭伯,然后留下一个不值钱的‘皇室子弟’名头,过的跟早年的刘大耳朵一样惨都是有可能的。
陈植就是在全力以赴的揽活积功,他不指望能把自己的另五个儿子全都提到侯爵、国公,但至少有那么一两个提一级,他也算是尽到了当爹的职责了不是?
“咱们手中还有两个乌拉尔山的钻石矿。可现在全球的钻石走向平缓,现在要出手,赚不到钱的。”
周舫觉得钻石作为一种中档宝石,钻石矿还是有一定潜力价值的,而且随着宝石劈割技术的发展,投资钻石矿是很有前途的投资。但陈植现在急需要钱啊。就见他把手一挥,“卖了。现在凑钱最重要。”
神州和九州是他的两个皇侄创办的电脑公司和物联网公司,这俩人嫌九州商会给出的贷款利率太高,找到了陈植门上,陈植别说手里当时有钱,就是没钱他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不是?
那两个皇侄一个是太子,另一个是太子的同胞弟。唉,说起来陈植心里头也是一把辛酸泪啊。
拿出去了五个亿,那俩侄子能还他多少呢?最多也不过六个亿,时间却至少是五年。五年时间他五个亿的资金放什么地方不能赚他一个亿呢?
俩家伙既然要创业,那就大胆一些,向他陈植一样,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