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洋任由人包扎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见到老祖宗回来,忙起身去迎。
看看你,我剑域多少年的心血都白花了,竟然还不如他!
是,老祖宗教训的对。是盛洋无能。
老祖宗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刚想再说什么,那大块头被人抬着过了来,全身伤的更是惨不忍睹,一双眼睛盯着老祖宗进气多出气少。不过老祖宗见到他,脸上倒是难得的泛起笑意。
老祖宗,我们成功了吗?
多亏有你,不过进入决赛的有三个名次,我们要拿到最后胜利,恐怕是不易。
大块头眼眸睁了睁,带着几分惊异,似乎是没想到老祖宗会这样说,扯着嗓子有些艰难的问:三人?不是只有两人?
最后竟被一个小丫头寻到了那云旗,也就占了一个名额老祖宗嘴上这么说着,心下却满是不爽。大块头在听到‘小丫头’的字眼后,立马回过神来。难道是九残音?!
不可能的吧!
她独自一人对付那只凤凰,居然还能活着寻到云旗并走出来,简直天方夜谭!
而且那九残音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过,还有一只龙族兽,光光后一样,就足够他狠狠吃一壶了!若是她也在,那胜算无疑又缩小了几分。
这么想着,大块头心里无端端畏缩起来,一种难以言语的惊恐!
集会散了后,神荼等人连带着屏翳悄悄地溜回了他们原来所住的那家酒楼中。不知道帝神带着小帝后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苏菱等人原本还想再见见九残音,多看几眼也好放心,却被神荼三言两语给劝了回去。不过他们刚上去,又被硬逼着退了下来,帝神和帝后在一起,他们去无疑是自讨苦吃。不过这参差不齐一群人伫立在酒楼门口,不免就显得有些惹人注目。
时时观察着酒楼旁的异动,毕竟大部分人都知道他们阳魔域一行栖身在此,如今又占了决赛一个名额,前赴后继来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他们这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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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内,最内间的雅室中,水雾朦胧蒸腾,其间有人影绰绰。九残音侧卧在榻之上,单手撑着精致的下颚盯着面前男人来来回回的身影,有些出神。
君烬此刻卸了一身罩袍,银发似水从肩上流淌而下,骨节分明的手掌间拿着许多瓶瓶罐罐不停地往身前的浴桶内倒。如果他这行为被神荼等人看到,不免又要肉疼好几天。
这些东西药物可都是极其珍贵,日日被供奉在宝库之中。被他这么随意就倒了个空,能不肉疼吗?
待得浴桶内一汪清水都变成了乳白色的浑浊样,他才停下手,朝九残音看过来。两人的视线恰好相撞,九残音一怔,脸上飞快的窜过一抹红,突然有些尴尬了。
君烬似笑非笑的走过去,单手一提,轻轻松松的打横抱起九残音,九残音惊呼一声,伸手勾住了君烬的脖子,耳边是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怎么?还没看够?
瞧见九残音此刻一脸迷蒙的小模样,不知为何,他的心却软的一塌糊涂。
视线往下移,触及九残音满是伤痕的身躯,衣服和皮肉连接在一起,难舍难分,甚至有的地方皮肉外翻,深可见骨,九残音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不喊疼,也没有一句哭诉。
伸手把她放于浴桶边,便开始为她解衣,直到感受到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九残音才猛然回过神来,瞧见身前默不作声为她解衣,面色却随着她的表情同样不断变化的男人。心中还是泛起汹涌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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