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孜王爷?那只老狐狸,跟你说了什么?”请亲王爷认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就好。毕竟,现在的刘祚晨也不是前几年那个小破孩了,有些事情应该有些看法也应该分清楚一些厉害关xi 了。
简答的将塔孜王爷的分析说了一遍,只是特意隐去了驻商事宜,因为刘祚晨所关心的是,进攻石国之后会不会像塔孜王爷所说的那样,安泰有可能进攻大食国从而波及到老爹。
“对石国进攻的领兵将领,是李海已经是毋庸置疑……”脱口而出的庆亲王爷,骤然戛然而止,他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将深层次的东西向刘祚晨披露,这样,将是把整个安泰隐而不见的各方面实力,都和眼前这个小子和盘托出。庆亲王爷在权衡着利弊,同时也在猜赌,赌刘祚晨就是会站在自己这一方正营。
不知道庆亲王爷是端着怎样的心思,刘祚晨就见他表情凝重,隐隐猜测着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同样凝重的跟庆亲王爷对视一眼,便默不作声等着他细说。
“说给你听听吧!回头,你老子进京都了,也好一起参考一下。”
庆亲王爷又特意提到刘祚晨的老子刘尚武,刘祚晨哪能不知其意,微微xiao 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再说,你这老狐狸就不能玩点新鲜的把戏?
“李海就是李子钦的长子,此次对石国出兵必然是大功一件……”说到此,庆亲王爷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皇上如今应该很乐yi 看到有一个国家被收入囊中,并且,石国将是他征战西域各国的跳板,借助于有利的地形,就像塔孜王爷猜测的那样,基本可以断定,和大食国开战已是定局。”
“定局?”
刘祚晨想不明白,征战他国路途遥远势必是劳民伤财,这种举措应该有很多人反对才是,为何就成了定局?这和皇上一直标榜的仁爱天xia 可是相悖太远。
深深看了刘祚晨一眼,庆亲王爷暗自思量,这刘祚晨看起来睿智,不过还是年轻毛嫩,一些事情根本就看不透彻。如今的安泰官场被皇上八年前一番大刀阔斧,已经是面目全非,一些老牌的阵营势力大大受挫,即便是有些看法也是不敢轻易表露,新生势力又步步紧逼,得到皇上别有用心的默许,利益已经改换门庭。
可以说,新生势力和老牌势力,现在已经是旗鼓相当。新老彼此对掐之余,皇上自然是很乐yi 看到,只要哪一方稍微过盛,只消轻轻动动手指,杠杆还是一样的平稳。
这时的大安泰,皇上已经不顾虑内患,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征战外域扩充疆域载入史册,一代帝王在统治的疆域上没有进展,还谈什么名垂千古?
于是,庆亲王爷也不和刘祚晨解释过多,“疆域,是皇上目前最为感兴趣的事情。皇上不会容忍一个曾经向自己俯首称臣的国度,在他自己眼皮底下崛起。另投他国的石国将是皇上对他国的警告,大食国将是正式征战的疆场。”
“你也知道,距离大食国最近的大军就是你老子,本王与你老子的关xi 自然不必细说,大食国与本王多年的交际,你也略有知晓,所以说,有些事情绝对不是你眼睛看到的那般简单。”
庆亲王爷,刻意笼统的说法,还是让刘祚晨看出了猫腻,合着是皇上在沉寂几年之后,对外征战的同时又要对军方势力开始洗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