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这东西真是个该死的狗杂种,哈哈哈哈哈。”斯乃德不禁喜出望外,他发现只有这种粗野的脏话才能他表达现在的心情。
“什么都不用说,全速前进。穿甲弹。”斯乃德跳回他的座位上大声的向部下命令到。
“遵命,长官。”
“穿甲弹准备就绪。”
听着部下简短有力的回答和发动机的咆哮,感受着坦克行进时的震动和摇晃,闻着炮塔内还没散尽的发射药烟雾,斯乃德感觉自己的状态从来没有过的良好。
随着一阵树枝断裂声,302号冲出了树林来到了夺目的阳光下。它那灰色的装甲板上还散落着各种各样的残枝断叶,就像一个全副武装的远古日耳曼武士一样全身挂满了各种小零小碎,咆哮着向着自己的敌人扑去。
当斯乃德冲出树林来到战场上后,他才发现情况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糟糕,虽然没有统一的指挥,但是自己的连队却还是表现的非常优秀。
这些坦克车长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而四个排长更是老鸟中的老鸟。在发现连长车没有跟上队伍之后,他们并没有丝毫的慌张,丰富的战斗经验使他们早就有了私下里的默契,四个坦克排分成了四个小集群互相配合着把一辆又一辆的法国坦克打成废铁。
这时在那条狭窄的公路上和公路两边已经有十辆以上的弹药就像是节日里的烟火从法国坦克的各个出口向四周飞溅,使这些残骸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座愤怒的小火山。
法国坦克手的尸体扭曲着散落在他们的坐车四周,有的士兵在临死前还紧握着他们的手枪,这些现代的胸甲骑兵们用他们的鲜血证明了他们和他们的前辈一样都是无畏的勇士,可惜的是这次他们的对手比他们的前辈们遇到的要强大太多了。
斯乃德连的第一次攻击就给法国装甲兵们造成了惨重的损失。有非常良好的防弹外形和厚重的正面装甲,但是德国坦克准确的击中了它们的要害。它的侧面装甲只有23毫米厚,德国的七十五毫米被帽穿甲弹在一千五百米之外就可以轻易的穿透它,更何况当时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五百米。
法国装甲部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挨了德国人狠狠的一击,暴露出自己柔软侧腹的胸甲骑兵在德国坦克连第一次齐射时就损失了整整六辆坦克,另外还有两辆被打成了重伤。
突然遭受到的袭击让法国装甲部队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幸存的坦克连忙开下了路基,而后队的坦克却加快速度赶了上来,法国坦克挤成了一团。
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当时竟然没有人能说清楚这次攻击倒底来自什么方向和到底是什么攻击了他们,这使的有些坦克车长甚至仰着头在天空中搜索起德国飞机的踪迹起来。只到德国坦克冲出树林接近到离他们三百米的地方时,法国人才明白过来到底是谁攻击了他们。
但是无线电设备的短缺使他们无法快速的组织起防御,在一片混乱中没有人去注意指挥车的旗语,结果在这段时间里又有两辆乱中解脱出来排列成防御队形时,全部十五辆国坦克已经接近到了一百米之内,这已经到了短兵相接的距离。
四个坦克排十七辆四号坦克排成了三个菱型冲击阵型向着那三辆法国坦克快速的进逼过去,同时还在用机枪扫射着那些从被击毁的坦克中及时逃出来的法国坦克手。
自从逃离他们的坦克开始,那些勇敢的法国士兵就一直在用自卫手枪向着德国坦克的指挥塔射击,虽然这种攻击不能把坦克怎么样,但是却对那些站在指挥塔上的车长们带来了不小的威胁。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德国坦克手们只得向那些坚韧的法国同行们开了火,那些法国坦克手无畏的勇气给在场的德国坦克手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三个冲击阵形飞速的散了开来,其中一个在正面牵制住法国坦克的火力,而其他的两个则开始向着法国坦克的侧翼迂回。在这个时候,斯乃德的坦克进入了战场。
“注意保持队形!不用迂回就这样压上去。”斯乃德大声的对着通讯器喊到。
“遵命,长官。您怎么才来?”
四排长的问题让斯乃德心脏一阵绞痛。
“前面发生了一些小故障,已经排除了。”
斯乃德没好气的回答到。
这时候法国坦克部队的后续部队出现在公路上,几辆涂着简陋迷彩的军用轿车飞快的向着战场驶来,紧跟在那几辆轿车后的是一队轻型卡车和一辆英国产的斗牛犬通讯车,他们可能是听到了前方的爆炸声才加快速度赶来的。看来这些法国人还没有了解战场上的情况,那些汽车正不知死活的向着德国坦克群冲来,斯乃德望着那些毫无防御力的目标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时候那最后三辆幸存下来的绝对不能转向或者掉头逃跑,那会在德国坦克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侧部。法国坦克手们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正面装甲面对的敌人,他们希望依靠自己40毫米厚的前装甲抵挡住德国人的攻击,只要在自己的后援部队到来前不被击毁,那么自己说不定还能获得一线生机。
钝。在退却的同时法国坦克手们还在不停的用他们那门短管37毫米火炮和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