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姐什么时候回来啊?她去哪儿了呢。”
“……”容兰芝摇摇头,“来人,给我把杨梵那个死孩子叫过来!”
女佣连忙传话出去,杨梵在手机上刚看完电视上的直播,大南国可是十多年没遇上恐袭,他低着头走进温宅,刚跨进正厅,容兰芝就一根烟杆飞过去。
“温禧人呢?!!!”
杨梵连忙捡起烟杆,“容姨,我们找遍了,就是没找着啊。”
“要不是看在你爸份上,我现在就废了你。”
“是是是,您消消气。……这詹司长的外宅都让您给炸了,您也算解气了。”
容兰芝脸色一冷,“好好说话,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去崖儿海放火。”
杨梵立马低下头去,看来这火不是容兰芝放的,那是谁呢。
————半步猜作品————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詹半壁脱下制服,她坐到椅子上,正要审批一份文件,一滴血就落在这文件上,该盖章的地方晕染开。
关涌泉一瞧,有血正缓慢从她后脑勺的发尾渗出来,脖子上的丝巾也被染上两点血印。
“替我叫个医生,重新包扎一下。”
“总理马上就要过来。”关说。
不仅詹父过来了,詹半山和詹半泓这两个刚结束军演的弟弟也过来了。
詹靠在沙发上,仰头任由医生给她包扎。
詹父问她一句,她答一句。
詹半山问:“姐,陈埃去哪儿了?”
詹半壁看向詹父,“那女孩不是陈埃,她现在在海底实验室。我猜她是陈若熙派过来的间谍。”
“怎么可能啊?……”詹半山不解的问。
詹半泓弯起嘴角,“那小丫头确实有点儿……长姐,她是不是也冲着你来的?”
詹半壁觑了一眼詹半泓,“人在我这里,父亲若是放心,就交由我来审理。若是不放心,你看给谁便给谁。”
詹父摇摇头,“陈若熙今早打电话来关切了一下,他不放心他女儿的安全,要我们先送她回去。”
“回去?”詹半壁当即打电话给陈若熙,那头也立刻接通了,“陈将军。陈埃她受了一点惊吓,加上前一晚偶感风寒,有点发烧,现在正在休息。等她修养好了,我亲自送她回去,您看怎样?”
那头正听着电话的不止是陈若熙,还有薄洄。
陈埃每天清晨都会发平安信号,可是昨夜没发,她只在昨晚发过一条信息说马上就要大功告成。
薄洄摇头,陈若熙立刻表现出慈父般的急切,詹半壁面不改色的说:“我非常体谅您的心情。这样,等她醒过来,我让她亲自给您报个平安。……我们南国政府,一定会绝对保障令千金的生命安全。请您相信我。”
薄洄犹疑,陈若熙只能以退为进,说自己会等陈埃的回电。
詹半壁感谢的挂了电话,她看向詹父,“温家这次,是派谁来参加会议?”
“暂时没有名单递上来。”
詹父望着受伤的詹半壁,“只剩容兰芝了。”
“好。”
詹半壁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会议召开前,我都会在海底实验室。”
“沉住气,嗯。”詹父拍了一下詹半壁的肩膀,随即带着两个弟弟走了,詹侧过头去,看向跟在詹父身后的两个弟弟,半山实心眼,半泓心眼太多,这两个弟弟没一个省心的。
詹坐在桌前处理了一些公务后,就请病假出了政府大楼,她直奔海底实验室而去。
她到关押陈埃的那间房间时,陈埃正坐在床上,接受研究员对她的牙齿进行检查。
“有结果了吗?”
“没有。她已经恢复正常心跳了。现在她的生命体征与常人无异。”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主管医生摇头,“除非挖开她的心脏看看,否则我们不会找到答案。”
陈埃一听这话,抬起头来看向詹半壁。
“无名小姐,你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吗?”詹问。
“……我有不配合的权利吗?”
“当然有。”詹挥退医生,她坐到床边,“你告诉我一切就好了。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你接近我的目的?”
“没人派我来,我自己来的。我接近你没有目的。还有,我是薄湄。”
詹半壁笑了,她站起来,揉了揉擦伤的手腕,她看着陈埃这双水汪汪的蓝眼睛。
“呃啊!”
詹半壁掐住她的脖子,陈埃仰起头来,艰难的呼吸着。
“你没有资格说她的名字。这是亵渎。这是……不被允许的亵渎。”
詹半壁越掐越紧,陈埃就快要背过气去。
“詹司长!”主管医生走进来,詹半壁立刻松了手,陈埃剧烈咳嗽的趴在床上,趁着医生和詹说话的空隙,她看向半掩的门口,拼尽最后一口气,她猛地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医生要喊人。
詹半壁摇摇头,“让她跑。跑累了,她就想清楚了。”
陈埃跑得很慢,那些研究员在詹的命令下都坐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动,他们就这么看着她,陈埃慌乱的穿过他们的工作区域。
詹半壁就这么迈着闲适的步子跟在她身后。
陈埃跑起来才觉得浑身发软,她头也不回的朝前跑,找了半天也找不着门,有好几个办公室的研究员都跑出来看她。
他们就这么看着她,既不喝止她,也不帮助她。
“救命,救命……”陈埃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