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六个,不,七个。”温禧在心里估摸着,得诱他们上二楼了。
“这一个就交给我。你们,去找别的人。”薄洄站在这个破落的小土楼里,冲其他人吩咐道。
“薄先生,这一个负隅顽抗的很,还是交给我们来收拾吧。我看这是个有实战经验的。”
温禧只听见有人在下面说话,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她趁乱又向下面开了几枪,薄洄一边惊叫,一边嬉笑,“喔吼吼~~~小欢喜,你不减当年嘛。……你要是不虐、待我姐,我今天还真不想对你开枪。”
温禧这下子就算两耳都在耳鸣也听见薄洄的声音了,她低头换了一发子弹,轻手轻脚的固定好从小窗户上溜走的绳索,给自己留好后路之后,温禧抬头说:“是啊,你姐姐在我这里就是一只小母狗,我养了她五年呐,要不是我养着她,她早让人弄死了。”
突突突突,机、关、枪的扫射就这么来了,温禧捂住耳朵,躲在墙后,激将法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和消耗他们的子弹。
“薄洄,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咯,我可是保住了薄湄那个心肠歹毒的小、贱、人的命啊,你要对我感恩戴德才行。有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又是一阵扫射飚过来,温禧知道这二楼的土墙撑不了多久就要被打塌了,她扣好绳索,绑好左腿正在流血的伤口,右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就从绳索上滑下去!
她正要为胜利呐喊,可惜低头一瞧,她这悬空的下面全是乌压压的雇佣兵,再看站在这群雇佣兵身前的薄洄,正面无表情的扛着一架小型火箭炮不偏不倚的瞄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