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预备以什么名义给我母亲发丧?”庄湄问。
“你明明知道,又何必问呢?”
“不,不……”庄湄摇头,气若游丝的说:“小欢喜,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以容夫人的名义发丧。”
庄湄再控制不住自己,她对着温禧又踢又打,“她霸占我母亲,她到死都不放过她,她还要侮、辱她,她还要全南国的人都来看,她到死了还是她容兰芝的!她是神经病,她是疯子!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qín_shòu!你也是帮凶,你也是帮凶!你早就知道我母亲就在你家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一直和我说她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温禧跪在地上,任由庄湄踢打,她既不还手,也不阻止,庄湄肚子里颗粒未进,一拳一拳打下粘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