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容兰芝笑了。
“无论是不是你,如果你让我再看到那个小畜生,我一定会一枪杀了她。听见了吗?”
“如果她撞到您的枪口上,那么死也是活该。”
“我再说一遍,别让我看见那个小畜生,至于你要对那小畜生做什么,我也不会干预你。”
温禧皱了皱眉头,容兰芝又说:“我看那小畜生是后悔了,想回过头来找你,你要不要她是你的事,只是别搞到我面前来。”
“我说了,我和她……”
“出去吧。”
容兰芝再次摆摆手,温禧一句话噎在喉间,就这么神色阴郁的出了侧宅。
她开车从温宅出来后,马不停蹄的回了公司,刚进办公室,她在京中任职的哥哥温翀就打电话来询问家中情况,她没答两句,温翀的问话就越来越奇怪。
“你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可是……只有这件事,哥哥……没法儿支持你。薄湄和她爸爸一样,根本就是个疯子。你们上次闹成这样,她一气之下嫁给吴洱善……”
“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可不认为她是一气之下嫁给洱善的,她们很般配。她也喜欢她。……哥哥,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没法儿支持我?”
“你……除了你,还有谁能在御龙雪山那样的地方把一个活人给弄没了。”温翀刻意压低声音,好在詹半壁没查出什么马脚。
“不是我。哥哥。不是我。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保了她五年还不够,现在她一出什么时候,你为什么和容一样,都认为是我做的?!!!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做的。”
那头的温翀一时无话,他挂断电话,温禧任由一抹愠怒漂到她的眉间,她点了根雪茄,用力吸了一口,半小时后,温翀再次打电话过来。
“我刚收到的消息,说是吴小夫人找到了。”
“真的?”
温禧碾灭雪茄,一时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
“不知是真是假。”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蹊跷,又说找回来了,可是我听说洱善她去你那儿了。”
“……”温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丢了夫人,来找我做什么?……哥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先这样了。”
“别挂。小欢喜,我就你这一个妹妹,你千万不要走了歪路。你看看容兰芝,为了一个已婚了已经有两个小孩的郑潋荷,做了多少错事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你千万别走她的老路。”
温禧失笑,“哥哥,如果我和她之间要出事,这五年,早就出了,何必等到她现在嫁人了,我才……我才……想着要和她做出点不正当的事情来。这不是个笑话吗。好了,我真的要忙了。”
温禧挂了电话后,用力摇了好几下头。
这时她的助理卢朝朝敲门而入,小声请示道:“温总,吴小姐找您。”
“哪个吴小姐?”
“刚刚结婚的那个。”
“……”温禧深吸一口气,啪的一声放下文件夹,“我现在很忙,没时间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哦。好的。我这就……”
温禧咬紧下唇,“算了,让她进来。”
当这句话从温禧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温禧自己也有点吓到了,她并不想见吴洱善,不过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见一见吴小襄王失魂落魄的可怜样应该蛮有意思。
门一打开,吴洱善就面色凝重的走进来,温禧瞧着她眼珠子里盛满了情伤,搁在从前,她肯定是同情的,可搁在现在,她莫名觉得痛快。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不是在度蜜月吗?”温禧笑容可掬,走过去拍了拍吴的肩膀,她这一拍,吴就软倒在沙发上,并且颤抖的握住她的手,“小欢喜。”
“这是怎么了?我可听说你的小夫人早就被找到了。”
“小欢喜,只有你能帮我了?坊间全是胡说,我和半壁找遍了,都没找到。”
“在北方丢的人,到南方来找。这个跨度太大,小夫人身子骨看着挺弱,哪里走得了这么远?”
“小欢喜,这整个南国,半壁找不到的人,也只有你能找到了。你忍心看着我这样走投无路吗?”
温禧抽回手,拍了拍吴的手背,“你这话要让有心人听见,又要说我们温家在南方只手遮天了。”
“你温家本来就是只手遮天,不要说找个人,就是让你找个鸟儿,找个蚂蚁,你也能找到。我只有你和半壁两个好朋友,要是你们都不帮我,那我……刚新婚就好守活寡了。”
吴洱善吸吸鼻子,“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温禧坐回椅子上,她又给自己点了个雪茄,只是这次她没有吸,而是夹在指间,似是在思索什么。
“你会帮我的,是吗?”
“你到现在都没和我说实话,你叫我怎么帮你?”
“…………半壁也这么说。我跟你们说得都是实话啊。”吴洱善红着眼圈,哑着嗓子说。
“你的小夫人,究竟是谁?”
“……”
“在机场,你带走的庄湄,和你那个小夫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
“你不愿意说实话,我也不逼你。你的小夫人,在你手上丢了,你自己去找吧。”
温禧下了逐客令,吴洱善收起一脸求人的可怜相,老老实实的擦干眼泪,半真半假的将庄湄如何突然蜕皮、如何饱受折磨、如何暴瘦心脏发狂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