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你小子说什么呢?”黄毛差点忍不住揍那小子一顿。
那小弟此时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心提醒大哥,居然还挨了骂。
“老大,是那小子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屮艸芔茻!”黄毛忍不住了:“****!”
那黄毛当下就爆发了,在龙开镇这小地方,还没人敢这么骂他。
他虽然不是黑社会,但在青壮年都逃离老家,到城市里过上“富豪”生活后,他就是镇子上最能打的人,没人敢跟他打,龙开镇只有两位年老的留守警察,都知道他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所以平日里为求安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是流弊的代言人!
管他是哪里来的有钱人,先打了再说,一看就是外地的,打了白打!
韩阅微微一笑。
死到临头还笑,待会儿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韩阅这一笑,黄毛更不爽了,老子可是在打人,你丫能严肃一点吗?
笑容是礼貌,也是问候,同时,也可以是嘲笑,韩阅就是在嘲笑黄毛。
嘲笑只需要一瞬间,黄毛能看见就行,然后韩阅就转身去扶老奶奶,让她坐下来,天知道这些小流氓会不会乱飞,要是砸到老人家,那可就罪过罪过了。
“好了,你可以打了。”韩阅很诚恳地对黄毛说。
对韩阅来说,黄毛,只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其他人,渣渣不如。
就在黄毛对韩阅出拳的瞬间,他的手也动了,抓住了黄毛的手腕,然后一扭,让他体会了一把什么是脱臼的酸爽,同时掐住喉结,让他叫不出声来。
韩阅没有对其他的马仔下手,而是将胳膊脱臼的黄毛一个过肩摔。
然后拉起来,把他脱臼的胳膊接上。
再扭脱臼,再接上,如此重复三次,黄毛张开嘴,已经叫不出声了。
骨骼关节处有一个凹槽,还有一些软骨,是用来连接骨头的,按理说,摩擦骨头的缝隙应该是很舒服的,就像松骨按摩的远离一样,可是脱臼,就大大不同了。
韩阅的手劲很大,玩脱臼接骨,就跟给散弹枪上膛一样简单。
咔嚓,咔嚓,咔嚓……
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骨头上,摩擦,摩擦……韩阅唱了起来。
要说折磨人,这技术,只能算是他的小技能而已?
丧心病狂!
这就是那几个幸运儿此时心里的想法,在他们看来,韩阅就像是魔鬼,而且这个魔鬼身边还跟着一个更强壮的家伙,沉默寡言,要是他也发威的话,那……
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不带这么玩人的吧,脱臼再复位,脱臼再复位……
这得有多痛,这要是在他们身上施展,他们绝对不会比黄毛轻松。
刚才韩阅还寻思着,来这儿装装土豪,让镇长知道,他是来投资的,然后一阵忽悠,最好可以尽快签下出产龙血玉的那块地,却没想到,最后居然成了助人为乐的好小伙。
我都想当个坏人了,你为什么要让我做好人呢?
“小黄,起来。”韩阅蹲着身子,冲黄毛招招手,他马上一个激灵坐起来。
叫小黄就有反应,还真有当狗腿子的潜质,韩阅最鄙视的就是这种人。
欺软怕硬,这种人只是夸大宣示自己力量的脑残而已,垃圾,人中渣滓!
“大,大大……大哥,我以后不敢了,不要打我,我好痛!”
“没事儿,你要是觉得好玩的话,可以继续骚扰这位老奶奶,不过我先说了,我以后会经常在这里溜达,要是让我听说了什么事的话,那下次,可不仅仅是脱臼而已。”
“是,是,是是是……”黄毛完全慌了,他真的好痛。
我好痛,我要妈妈!
“那接下来,你是不是要给这位老奶奶道个歉?”
“对不起,对不起,王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呜呜。”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黄毛,被韩阅这么一说,顿时成了软蛋。
“大写的软蛋。”
韩阅绝对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像这种山区穷地方的小流氓,能有多牛?
这种人,平日里除了调戏调戏大姑娘也就欺负弱小了,根本没有见过大世面,他估计都没有真的打过人吧,肯定不能跟在大都市里混的硬茬相提并论。
真正在道上混的狠人,剁了手,也绝对不会这样求饶。
韩阅笑着对黄毛说道:“赔偿呢?”
赔偿?什么赔偿?难道韩阅要给他医药费?这可不能要!傻子才敢要呢!
“不用了,大哥,真的不用了!”黄毛连连摆手。
韩阅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这黄毛,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看来是真的被打傻了,不然也不会脑子错乱,韩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伙子,我说的是王奶奶的锅钱,你踢坏了人家的锅,总得给人家买口新的吧?”
韩阅想给王奶奶赚点钱,却没想到,黄毛居然没钱。
看来这地方,真的是穷得可以啊,这么大一个小伙子,兜里居然没揣着钱,跟着他的那些小弟口袋里的钱凑一凑,也就十几块钱,这……还是他所知道的诺州吗?
只是两百公里的距离而已,市中心富得流油,这边,却穷得钱包冒汗。
“西南,你跟他们在外面等我一下。”
让这群捣乱的全都退出去,有西南盯着,他们也不敢跑。
韩阅把煮绿豆的锅扶正,告诉颤颤巍巍的王奶奶,他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