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小萋觉得浑身都热烘烘的,嗓子眼也干得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似的,不由使劲咳了几声,不过不仅没好点儿,反而嗓子更黏得难受了。迷迷糊糊间,他睁开了眼睛,却觉得眼皮特别重,整个人也晕晕乎乎的,意识极为不清,身上也难受得紧,最重要的是,热!热别热!
于是,小萋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在洛儒风怀里拱来拱去,很快就将睡眠很浅的洛儒风吵醒了。
“别乱动!”起床气严重的洛儒风,抬手拍了小萋光//溜//溜的屁股一下,不耐烦地更扣紧了乱动的小萋,将头搁在小萋的头顶上,并用下巴蹭了蹭,眼睛都没睁,只淡淡道,“睡觉,别乱拱。”
“不是……”小萋不舒服地嗯了几声,哑着嗓子低低道,“热……难受……”
可能是真的难受了,小萋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几分委屈和哽咽,听得洛儒风顿时心里一紧,睡意也瞬间消散全无。
“怎么了?”连忙抬手打开床头灯,洛儒风从床上坐起来,却见小虾米似弓着身子的小萋,正面色潮红、眉头紧皱地低声哼唧着,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动物,看着可怜得紧,惹得洛儒风情不自禁有点心疼。
凑过去将小萋抱进怀里,洛儒风温柔地摸了摸小萋的额头,却摸到了一头冷汗,但与之相对的,却是小萋身上不正常的高热。
这时,洛儒风才反应过来,小萋这是发烧了。
紧紧皱起眉,洛儒风有些自责之前的放纵,明明知道这小蠢货是第一次,还那么不顾及,现在看着小萋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又想起之前小萋为保护他而住院时候的模样,心里一紧,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让从来都极为自我的洛儒风有了些后悔的感觉。
“对不起,宝宝,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凑过去亲了亲小萋的额头,洛儒风像安抚小奶猫似的抚了抚小萋有些汗湿的头发,为小萋拉好被子后,便连忙起身,套了件睡衣就去找退烧消炎药。
服侍小萋喝了药,又端来热水为小萋擦了擦身体,渐渐地,小萋终于不哼唧了,缓缓睡了过去,洛儒风这才松了口气,东西也没收拾,直接躺床上紧挨着小萋睡了,不过也没深睡,还时刻关注着小萋的身体变化情况,直到小萋的烧慢慢退了,他才真的陷入安睡中。
后面连着好几天,洛儒风推了所有通告,在家里一心一意守着小萋,惹得小萋心里又忐忑,又有一丝诡异的甜蜜和优越感,要知道以前可都是他服侍洛儒风,现在有机会明着使唤洛儒风,他当然要物尽其用啦!
所以家里现在出现这样一幅场景也是很正常的,只见小萋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高声喊:“我饿了,要吃水果。”
只听小萋话音刚落,就见洛儒风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一直走到小萋身边,拿起刀为小萋削了一个苹果,并将苹果切成几小块,而这还不算,洛儒风还跟小仆人似的用牙签戳了一块苹果直接递到了小萋嘴边,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情人的典范。
满意地眯眯眼睛,小萋嘚瑟地晃了晃小腿,一边享受着洛儒风的服务,一边在脑海里勾勒着一幅他是拿着鞭子的女王,而洛儒风则是跪在地上的小仆人的画面,不由扬起下巴十分高兴。想到开心的地方,他还忍不住哈哈呵呵地笑了起来,嘴边有苹果汁流了出来,他都没注意,直到嘴边传来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柔软触感,他才猛然从臆想中惊醒,那是洛儒风的舌头!
见洛儒风的脸近在咫尺,小萋不由一惊,刚想后退就被洛儒风扣着后脖子狠狠吻住了,再然后,再然后……自然是不能言说的痛侵袭了小萋那隐秘的地方,过程中,洛儒风还低沉着声音问小萋,“怎么样,我服侍的还舒服吗?我的小主人。”
/(tot)/~~对于这个问题,小萋只能痛并快乐着地回答道:“太舒服了……”之后却是再也不敢乱使唤洛儒风,因为那厮都会在床上讨要回来,实在是太丧尽天良啦!!!
不过对于和洛儒风做那事,小萋还是愿意的,因为他发现每做一次,意识海里的那朵黑玫瑰就会稍微开放一点点,简直比最好的花肥还好用,让他不由一边感叹花神猥//琐的内心,一边暗搓搓地拐着玩儿地勾引洛儒风,直到腰实在疼得不行了,才勉强放弃。
此时,又刚刚和洛儒风打了一场床架,小萋趴在床上任洛儒风给他揉腰,一边玩着身下的床单,一边在脑子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得到洛儒风的花心,毕竟就算黑玫瑰已经开花,要得到花心,还是得有更大的刺激,刺激到黑玫瑰在极致开放之后会立刻陨落凋谢,才会露出花心。
而这,就需要疼痛了。还不是一般的疼痛,而是心痛,痛到极致,花心才会展露无遗。
回头瞥了一眼洛儒风,却见洛儒风正低头认真地为他按摩着腰身,在灯光的映衬下那一低头的温柔,让小萋心里不由一热,脑海里浮现出洛繁的身影,想起曾几何时在他被山上的花仙们欺负,和他们打架后,洛繁为他擦药的事情,那时的洛繁也是这样,这么温柔,温柔到让他的眼睛都有些湿润。
“怎么哭了?宝宝,很疼吗?”洛儒风抬头却见小萋不知何时竟已是泪流满面,不由心里一慌,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疼痛,那疼痛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疼得他不由按住心口,有些不解,却又自虐地想要更疼,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认清他对眼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