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微笑道谢,便各自按照安排散去。
慕轻歌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大殿,向灵识塔而去。
……
‘这里的灵识塔中,走到最深处,是否还有那件东西?’仰头望着灵识塔,慕轻歌在心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虽然,到现在,慕轻歌都不知道自己在分院灵识塔中,得到的那个光球是灵识果。但是,她却知道,那东西对于灵识有着极大的益处。
既然万里迢迢来到了药塔总院,她又怎么能错过这个好处了?
抬手一拂衣袖,慕轻歌走进了灵识塔的大门。
现在,并不是总院招收弟子的时间,所以灵识塔中空无一人。
如夏天无所说,已经考核通过的弟子,基本上不会再来灵识塔进行考核。
慕轻歌也算是个另类了。
负责看管灵识塔的长老,在慕轻歌进来之时看到她腰间系着的腰牌,便觉得诧异。但是,药塔中并无规定,药塔的弟子不能再次进入灵识塔,所以便没有阻拦。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慕轻歌,直接踏入了考核的大门。
当她的双脚落在台阶之上时,四周就化为了一片黑暗,唯一发亮的便是她脚下蜿蜒而上,看不到尽头的台阶。
慕轻歌看向台阶尽头,没有再犹豫,向上走去。
这时,在药塔总院的黑曜石碑上,突然出现一颗光点,引起了来往弟子们的注意。
“咦,是谁进了灵识塔?”
“如今不是新弟子考核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去哪?”
“听说今日是分院的弟子前来,莫不是他们?”有人提出的猜想,殊不知已经接近事实真相。
“不会吧,他们才刚刚到,怎么就跑去灵识塔了?莫不是分院没有灵识塔?”有人的嘲讽,引来了一群揶揄的笑声。
似乎,位于三等国中的药塔分院,在他们这些同门看来,就是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见过,所以才迫不及待呢?”有人讥笑道。
“这样说也有理,咱们总院的弟子,只有在入院考核时才会进灵识塔,平日里谁会进去?看来,在里面的那人就是分院的某个土包子了。”
“现在索性无事,咱们不如就来看看,这位分院的弟子,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来来来,咱们押注!我来左庄,你们来下注!”有位平日里好赌的弟子,立即盘膝坐下,掏出怀中的锦帕铺在地上,开起了赌局。
“我来!”
“我来!”
“我也来!”
有他的号召,一群好事之人立即参与进来。
黑曜石碑上用于判断弟子灵识强度的刻度,此刻都变成了他们下注的赔率。
越是往上,赔率越高。
渐渐的,围在黑曜石碑周围的总院弟子越来越多,参与赌局的人更是多不胜数。而黑曜石碑上的那一点亮光,正在默默的不断上升。
“这最高的赔率居然开到了一赔五十?”有人挤进来一看赔率,惊讶的对开赌局之人道:“若是这人走到了最高刻度,你可是要赔得倾家荡产啊!”
开赌局的弟子轻蔑的一笑:“那也要有人买,那人走得到啊!别忘了,咱们总院最好的记录,尚未到最高刻度,就连景天师兄也只是走到了倒数第二个刻度而已。”
他这番话,让询问之人连连点头。想了想,他便掏出金块,放在了中间的刻度上。那里的赔率不过是一赔一而已。
开局的人看向他,他‘嘿嘿’一笑:“我觉得你说得有理,里面的人再如何也比不上景天师兄,押在这里最保险。”
开赌局的弟子暗恨不已。
觉得自己应该要多忽悠他人往高的买才对,这样自己才能大赚!
黑曜石碑本就在灵识塔外的一处广场,正好可以看到灵识塔的出入口。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也将办完事,准备返回居住地的赵南星和朱苓吸引过来。
他们刻意绕路经过灵识塔,就是想看看慕轻歌那边完事没有,要不要一起回去。
却不想,灵识塔外却聚集起这么多人,扫眼过去,起码不下五六百人!
两人诧异的对视了一眼,朱苓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南星想了想,“过去看看。”
朱苓却拉住他的衣角,犹豫道:“咱们刚来,对总院不熟悉,不要轻易惹事。”
“我们走只是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又岂会惹事?”赵南星道。说着,他打量了朱苓几眼,好笑的道:“我怎么发现你如今越发谨慎,也越发胆小了?”
朱苓瞪了他一眼,娇嗔:“我修为最低,来到这里,自然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赵南星无奈的摇头:“走吧,去看看什么事。”
两人结伴朝着人群走去,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大声喊着的赔率,还有押注的声音。
两人不解的对视,似乎搞不懂为何会有人在药塔中公然设赌局。
赵南星拉住身边一人,温润有礼的问道:“这位师兄,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人一脸兴奋,手里拿着从别处借来的金子,突然被拉住,原有些不满,但一看到赵南星与朱苓出众的气质和外表,便收敛了下气焰,对他们二人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有人进了灵识塔,估计是分院来的那些乡巴佬。这不,折秀师兄便开了赌局,让大家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