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穿一套酒红色的礼服,这样穿在任何人身上都会觉得很是娘炮的颜色,但穿在此人的身上却丝毫也不会显得突兀,反而更衬得他那自身的气质,尤其是他那一双含笑的桃花眼,长在他那张白希的五官上,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小白脸,搭配他唇边那抹妖娆的笑,可谓真是男版的狐狸精。

而他则是容城娱乐大亨的少公子,花泽流。

“嘿嘿,未来嫂子好啊!”

花泽流手里端着一杯酒,嬉笑的对着一旁的上官霓茉打着招呼。

上官霓茉那白希的脸庞闪过一抹微微的红晕,但却板起脸道,“你别瞎叫。”

“行,那叫你女强人行不!”花泽流撇了撇嘴,朝容肆的身后看了看,疑惑的问道,“怎么没看到我家的沐曦妹妹呢?”

容肆深沉的眸子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旁的上官霓茉却开口道,“她不舒服,今晚估计不会来了。”

“不舒服!”

花泽流眼眸一眯,看了一眼一旁的上官霓茉,突然道,“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着他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服务生手中的托盘上,然后拉过容肆朝着一旁的阳台走去。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就连我都知道今天的这场宴会是另有目的的,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花泽流有点急切的道。

容肆墨黑的眸子沉了沉,随即开口,“知道又怎样!”

“什么叫知道又怎样!”花泽流显得比当事人还激动,“你不会真的要和上官家的那个女人结婚吧!”

容肆唇角微勾,凉薄的仿佛没有任何弧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你不是都已经叫她嫂子了!”

“那我还加了个未来呢!”花泽流翻了个白眼,“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么不知道你容四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容肆,从来都是掌握别人命运的人,想要自己的命运被被别人掌握,那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说了这么多,容肆却没有半点反应,花泽流深呼吸了一口气,半晌才再次问,“我是作为兄弟,所以才问你,你真的确定你要娶她吗?”

阳台上带着一丝微凉的夜风,轻轻吹动着容肆那额前的碎发,只见他那墨黑的眸子似乎与眼前的夜色融为了一体,而他整个人周身也反复笼罩了一抹模糊的雾,就在花泽流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耳边才传来淡淡的一句话,“在我的世界里,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利益。”

说完,眼前高大的身影已经转身消失在了阳台。

……

此时宴会的后方,酒店的工作人员正一刻也不敢怠慢的准备着今晚所需要的食物和酒水。

“小张,小沫,你你们俩去看一下,今天宴会所需要的酒水可是容家特地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再去检查一遍,一定不要给弄错了。

“好的。”

一旁两人闻言朝着一旁走去,小沫嘴上却忍不住埋怨道,“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了,怎么会搞错啊!”

“好了,你就别埋怨了,好好干活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说着朝着一旁的酒窖走去,然还没走近,里面却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响,是有东西砸落在地上的声音,而且似乎还不止一个。

“糟了。”

两人快速的跑了进去,可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们脸上一阵煞白。

“怎么会这样,这些可都是宴会要用的酒啊!”

只见眼前,酒窖内那些本来好好放在酒架上的酒此时却全部被砸落在地上,鼻尖全是那一阵浓郁到刺鼻的酒香。

“糟了,这下死定了,怎么办,怎么办。”

“好了,你别慌。”

小张一声大喝,强制镇定道,“一定不能让经理知道这个事,今天的这场宴会的主人可是容家,一定不能出差错。”

她说着目光转到一旁,眼珠忽然一转,“还好过几天有一个婚宴的酒都已经储备好了,要不我们先用那个吧!”

“这个……行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两人快速的转身把酒窖的门给关上。

而在那门关上的瞬间,一旁的不远处的拐角,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

宴会上是一片的热闹非凡,今天到场的人可谓都是极其有声望有名声的人,而在宴会的半途,秋山木子竟然也来了。

“容老爷,一直想找机会拜见的,今天正好,小小薄礼,不成敬意。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秋山木子虽然已经是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但岁月却是非常宽待她,一眼看去,仿佛才三十左右,而且今天的她竟然穿了一套中式的黑色旗袍,神秘中给人一种艳丽的you惑。

“秋山小姐客气了,今天正好,我有一件大喜事要宣布,秋山小姐正好可以见证一下。”

“哦?”秋山木子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只见容老爷子说完,忽然走到了一旁的主席台上,看着在场的宾客,他那浑厚的声音道,“今天我老头子借着这场寿宴要宣布一件大喜事,众所周知,我的大孙子容肆和上官家的掌上明珠从小就订了婚,那么今天,我在这里宣布,两人的婚事最后经过两家长辈的商量,最终定在了下下个月的十五。”

容老爷子的话落,在场的人脸色各异,但一旁的容肆和上官霓茉还有容家的其他人却都好像早就知道了似得,脸上一脸的淡然,但却只有一旁角落里的容墨脸色阴沉,那一双阴鸷的眸子里迸射出强烈的不甘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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