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时才有疼的知觉,掌心被五指掐出了深深的红痕,再用力些就会破。
她一开始小口喘息,到最后呼吸声逐渐大起来,捏着胸口的衣襟,戚相思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的讽刺。
这就是齐家。
齐鹤年不是傻子,相反,此人心思缜密,难令人猜透他在想什么,他能这么轻易的放她回太医院,必定是确信拿捏死了她的软肋。
想到此,戚相思凝沉了脸,她的时间不多了,小六回来之后,她得把南淮的事摸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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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主屋内,王氏伺候齐鹤年更衣,命丫鬟把盆子端出去,拉他坐下,给他揉捏肩颈:“老爷,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齐鹤年心里想着别的事,半响才回答她:“她留在宫中还有用。”
“我就是担心这孩子城府太深,三年来谁都没有发现她不是敏莺,要不是出了那件事,咱们得被瞒到何时。”王氏动作娴熟,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就怕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最后不能为你所用,那留下来又有何用,反倒成了祸害。”
“我怀疑她和戚家的事有关。”
王氏一愣,想了许久才记起老爷说的戚家是谁,随即脸色微变:“难道会是她!”
齐鹤年摇了摇头,王氏不再替他揉捏,走到他面前坐下,不太能相信:“没人知道那件事和老爷有关,就算是人还活着,也认不出老爷才对。”
“我怀疑,她是周家人派来的。”他当年蒙着面又怎么可能被人认出来,他怀疑的是改名换姓后的周家人这些年来不寻常的举动,戚家一出事他们就从万县搬离开,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太子出事后南县的案子被翻出来,难道也和周家有关。”王氏心中一震,“老爷,那这周家!”
齐鹤年眯着眼,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