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晴天霹雳让陆潇潇和陆云潇直接懵了。
陆云潇离开西晋的时候陆家都还好好的,这才20多天过去,怎么就变成满门抄斩了?
“到底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启禀夫人,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五日前的晚上。那晚,由二公子陆辰潇负责的骁骑营突发大火,三日前才刚刚运往骁骑营暂时存放的合计70万人马的粮草被人烧毁一空。而事发当晚,负责守卫的骁骑营少将陆辰潇却聚众喝酒,事发时醉得不省人事,没来得及及时抢救粮草,造成西晋兵马粮草的重大损失。
也在同一天晚上,由三公子陆泽潇值守禁卫军,负责宫内安全。可是那晚西晋帝却遇刺了,不仅如此,杀手还非常嚣张,分明可以杀了西晋帝,他却偏偏不杀,当着三公子的面削去了西晋帝的头发,并当着众人的面奚落三公子学艺不精竟然还当禁卫军副统领。并扬言让西晋帝换人,否则每晚削他一戳头发,直到把头发削完之后就会削人头了。
两件事在同一天晚上发生,西晋帝大怒,命人抓了二公子和三公子,并下令天亮后便立刻推出午门斩首。
陆大元帅陆振霆接到消息,立刻拉上与陆家关系好的文武官员进宫求情,可西晋帝心意已决,根本不听劝告,陆元帅被逼无奈,只能带着元帅府的暗卫和家丁去劫刑场。
曾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媳妇殒命,风烛残年的他,怎么也不能看着自家香火彻底断绝。
然而陆老爷子的老部下听闻二公子和三公子的遭遇后,自发集结,都没打声招呼就与陆元帅在午门外会师。陆元帅可以带着自家的死士去劫法场赴死,但却不忍心连累了他的那些老兄弟。
于是陆老爷子当场决定不劫法场,带着临时集结的3万人来到刑场请命,请求行刑官暂缓行刑。
谁知那行刑官与陆家有仇,那3万人分明是在刑场外集结起来的,所有的百姓都有目共睹,而且大家分明只是请行刑官暂缓行刑,可那行刑官却在西晋帝面前参了陆元帅一本,说陆元帅集结3万兵力在午门外逼宫造反。
西晋帝怒极,立刻让三万禁卫军到午门外迎敌,同时调动城内的羽林军和城外的骁骑营联合抗敌。
原本陆老爷子的旧部下打算掩护陆家人离开,可是陆老爷子怕西晋帝拿他旧部的家人开刀,最后关头放弃抵抗。西晋帝以逼宫造反的罪名将陆老爷子和两位公子投入大牢,三日后问斩。被同时问斩的还有几位陆老爷子的旧部下,其余家属一律发配边疆。
因为这件事,西晋朝堂上有半数的武将获罪。原本那些还想为陆元帅求情的大臣们见到这样的结果,也再不敢求情了。”
禀报完毕,周围一片死寂。陆潇潇和陆云潇在听了禀报之后都没有说话,风云堂的这位兄弟只好跪在地上待命。
突然间,鼻腔一痒,两股温热从鼻腔里滑落出来。这名风云堂的兄弟不明就里,伸手一擦,惊然发现自己衣袖上竟然全是血。
而他,作为一名武师巅峰的情报员,竟然连自己受了内伤都感觉不到。
直到这名兄弟的抬起头来,云潇公子才惊觉自己方才没能抑制住愤怒,差点害了自家兄弟,赶紧收回了神魂的威压。
“潇潇,你有什么打算?”
陆潇潇看向陆云潇不答反问:“大哥呢?”
知道陆潇潇问的是什么意思,陆云潇丝毫没有犹豫给出了结果:“西晋帝不仁,我陆家没有必要再为他卖命。只是我陆家向来的宗旨都是以西晋百姓为先,不知爷爷经过了这次大难,还会不会继续固执己见。”
陆潇潇冷着一张脸说道:“命都没了,还拿什么去保护百姓?大哥放心,我会说服爷爷的。如果说服不了爷爷,那西晋帝就去死吧!我就不信他都死了还能下令砍我们陆家人的脑袋。”
陆云潇看了满身杀机的妹妹一眼,凝眉道:“这次的事发突然,估计也不全是西晋帝的作为。他这样做,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我们陆家早就是他的眼中钉了,遇到这样的好机会,他没有道理不出手。但关键就是,到底谁和陆家有如此大的仇恨,竟然下如此黑手?”
“华家。”
陆云潇叹息一声:“也只有华家才有如此大的能耐了。”
“西晋的两个世家和圣域就算看王朝不顺眼,也没必要将陆家往死里整,而且这件事明显是针对陆家而来的,并不是针对西晋王朝而去的,否则西晋帝的脑袋恐怕早就交代给那个嚣张杀手了。”
“华家若真的像你说得如此势大,这次回去不好办啊。”
陆潇潇看向大哥,冷笑道:“有什么不好办的,大不了杀了狗皇帝然后把爷爷和二哥三哥带走。我就不信华家还能找到他们。”
“潇潇,陆家不止有我们,还有与陆家并肩作战的将领和战士。就算西晋帝没办法处理那些战士,但这么多的将领还有他们的家人应该怎么办?”
陆潇潇笑看着陆云潇:“大哥,这些将领哪怕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保护我们陆家,我们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和他们的家人被迫害?这些人既然都是信得过的兄弟,那我作为陆家的一份子,也没必要把这空间藏着掖着。大不了我把他们全部放进空间,带回南诏,看西晋能奈我何。”
陆云潇干咳了两声,对于上一世曾经统领风云堂的黑手党大姐大来说,陆云潇也觉得他家妹纸够义气,够大气,是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