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竟然是姜尚武!他易容跑来闹事是怎么回事?”
……
人群里,瞬间闹开了。
前一刻还在声情并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姜尚武,这一刻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没想通,这么精致的一张人皮面具,丝毫没有一丁点儿破绽,怎么就被肖露发现了?
由于之前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所以面具被揭开的那一刻,姜尚武满脑子都是浆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倒是陆潇潇开口了。
“大家都看到了,有的人连脸皮都不要,蒙上一层人皮就企图跑来我当当药铺闹事,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有什么可信度?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别人,他正是我们南诏国的威武大将军姜尚武,姜大将军!”
一句诛心的话瞬间让人潮沸腾,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姜尚武整个呆楞当场,没了言语。
“其实本公子本不愿跟他计较的。本公子虽然和七王妃交好,但七王妃跟他之间的不愉快与本公子无关。所以几日前,他带着已经严重病危的姜月夕来看诊,并称姜月夕是他的内子,本公子并没有戳穿他们。
本公子的确收了他们170万两黄金,但这是本公子炼制丹药的成本价格。大家可以去问问,一枚四品的丹药在世面上要卖多少钱?更何况他还让本公子为他修复姜月夕的那层已经没有了的处-子膜。
所谓医者父母心,只要找上门来的病患,本公子觉得作为一名医者,我就有义务要将他们治好!可是王妃是本公子的朋友,本公子不能因为区区170万两黄金就把朋友置身于险恶之地,大家说,是也不是?
所以本公子就说了,可以治好姜月夕,但是必须确保3日内不被人碰。只要3日内,姜尚武不拿一个完好无缺的姜月夕去威胁本公子的朋友,那他的女儿就会完全康复。可是有些人就是这么下作,才两天的时间,他为了打败七王妃,便让姜月夕接受检查。而且让姜月夕接受检查之前,各位父老乡亲也是知道他怎么说,怎么推脱的。那日比赛,想必大家全程都观看了的。
如今姜月夕多行不义必自毙,姜尚武立刻就跑到本公子的店铺来找茬了。且不说在这中间姜尚武还让他们姜家的人在本公子这里下了注,最后本公子把钱全部还给了他们,就单说这件事,大家评评理,他带着30多个身强力壮的人跑到本公子的店铺,难道是来本公子的药铺蹭晚饭的吗?
其实不用本公子多说,大家也能知道他跑来药铺是要干嘛的。本公子行得正坐得端,说了三日能治好姜月夕,便一定能治好。可是自己不听医嘱,得理不饶人企图在擂台上当众羞辱七王妃,最后自食其果,大家说,这跟本公子有啥关系?他倒好,不好好在家反省,反而跑来闹事,还扬言说要砸了本公子的药铺,毁了本公子的名声。”
说罢,陆潇潇看向姜尚武:“姜大将军,您好大的威风啊!在下好害怕啊!您饶了草民吧!你比赛前作弊本来就不对,而且那姜月夕此前辱骂了七王妃,本来就是必死之人,如今你又何必把姜月夕的死归咎到在下身上呢?”
由于是威武将军,姜尚武曾经在民众中的声誉还是极好的。可是通过和七王妃的这场比试以后,他的人品就已经从云端跌落到地上。
如今再经历当当药铺这个事,姜尚武的人品可说是直接跌入十八层地狱,再也起不来的过街老鼠了。
就算啥时候他因为保家卫国而英勇牺牲,这段时间他的这些做法也将成为他毕生的污点。
听着百姓们那不堪入耳的谩骂声,姜尚武一脸阴戾地指着陆潇潇点了点头,也不再管地上还昏迷着的将军府护卫,重重地甩了甩衣袖,包着眼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潇潇一愣,姜尚武这么不要脸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哭?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那一脚踢裂了姜尚武的胸骨,方才因为生气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所以一甩衣袖,牵动了伤口。那满含的热泪,是真真切切被痛出来的。
自己的女儿不检点得了隐疾,还跑去骂人家心地善良的七王妃是破鞋。做错了事不但不道歉,反而强势的跑去七王府闹事,作死的要跟人家七王妃比试,为了赢得胜利,赛前作弊到当当药铺看病,比赛的时候各种耍无赖,最后死了女儿,竟然跑去砸人家当当药铺。
关键是,你砸不早点儿砸?你为毛要在拿了人家当当药铺反给你的投注以后你再砸?
而且你砸就闷声砸吧,这种报复心态谁都能理解。可问题你还偏偏要弄得人尽皆知,你不但要砸,还要坏了人家的名声。
人可以无耻。但是却不能无耻到这种份上啊!
这样的无耻,便是作死。以后只能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姜尚武像只斗败的落汤鸡,大踏步离开了。在离去的道路上,还随时能看到滴落在地上的蛋清。
陆潇潇见状,心情大好。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些感谢大家帮助的说辞,然后就将围观的群众遣散了。
刚转过身,便见到抽得整张脸都快变形的冥放。
“呀,你咋了?难道易容丹药效过了?没道理啊!”
看着一脸吃惊的陆潇潇,冥放将双手放在脸上,固定住了已经抽疯的脸颊,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没事。我只是很有感慨而已。”
你白收170万两金子,压根儿就没给姜月夕治病,不但没治,你还把人家下面弄得更严重了,整个就是脓水。你好意思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