胍噪!
“南宫面瘫,你又什么毛病发作了?冥放是我的人,你怎么能随便下手呢?你赔我医药费!”
陆潇潇从里屋冲出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阵嫌弃。
南宫瑾二话不说,从戒指里摸出一摞银票,也不知道是多少,就胡乱塞进了陆潇潇的手里。
陆潇潇一愣。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南宫瑾会真的给她医药费的。
“以后再请人,别请那么胍噪的小厮了。”
陆潇潇囧。其实冥放根本就不是一个胍噪的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她不说话,冥放一整天几乎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收了钱,干咳两声:“那啥,你又跑到我铺子里来干什么?”说罢,带着有色眼光看着南宫瑾,一脸淫笑道:“你不会真的是来做我第一个客户的吧?咳咳……没事,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九九折。”
看不见南宫瑾的脸,可是感受到周身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陆潇潇知道,这位大哥肯定又生气了。
“哎,你别生气嘛。俗话说七情足以致病,你家兄弟之所以抬不起头来,这和你动不动就生气其实有很大的关系。你看啊,你一生气,体内的气息就会受阻,像你这种高手,气息一旦受阻下沉,你说会沉到哪里?”
“陆潇潇!”南宫瑾一把扯下面具,露出了几乎吃人的表情。
“咳咳……”乍一见那死人脸,陆潇潇吓得忍不住咳了两声,立刻转换话题道:“俗话说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我跟王爷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别看我给你打的只是九九折,按照一千两黄金计算,已经能节约十两黄金了。十两黄金,够普通人两年的用度了!”
南宫瑾眼眶都被气得跳,低吼道:“陆潇潇,别跟本王说这些有的没的。本王问你,说好了要把墙上那些低俗画撤掉,为什么不撤?”
陆潇潇眨眼:“我什么是答应要把外面的画撤掉了?我只是说我把你改掉而已。”
“所以你就把原本紫色的衣服涂成黑色,然后再在本王的脸上加上无数颗麻子?陆潇潇,本王跟你有仇吗?”
“呃……”陆潇潇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王爷,你也知道那壁画是用笔画上去的,哪有那么容易完全改掉的说?我已经把您的特征给抹除了,还把脸上涂鸦了东西,任谁也看不出来图中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您了啊!”
看着陆潇潇一脸欠扁的样子南宫瑾心里就闷得慌。
“陆潇潇,你自己傻也别把人家当成傻瓜啊!三天前你开业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壁画上的人是本王了,你现在就把披风换了,添了几颗麻子上去,难道人家就不知道那是本王了?”
悻悻地看着南宫瑾一副吃人的样子,陆潇潇斗着手指问道:“难道还能看出来?这不人都已经不一样了吗?”
“屁话!”七皇叔首次被这女人气得冒出了一句这么粗俗的话。
“你别生气嘛!我敢肯定,这次绝对是你多想了。这种q版画风笔画简单,要的就是特点。我把你的特点都消除了,立马就不是你了。”
“本王想多了?”南宫瑾郁闷到不行,拉起陆潇潇的手就朝外面走。
陆潇潇看了看桌上的面具,很想提醒他一声的,但见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吞了吞口水,还是算了。
知道这男人脾气不好,其实很多时候她都是让着这个男人的。
南宫瑾拉着陆潇潇的手来到外面,指着墙上的画说道:“你看看这墙上的人,从头发到眼睛到脸型再到嘴巴,还有这种气势和气质,哪一点不像本王了?你这样变它一下,人家只会觉得这是长了麻子的七皇叔!”
吼完,四周一边诡异的寂静。原本街面上行走的行人也不动了,纷纷暧昧地看向当当药铺这方。
南宫瑾一愣,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因为生气,连面具都没戴就出来了。
再见自己拉着陆潇潇的手,而陆潇潇此刻却是打扮成一副翩翩浊世家公子的模样,可是他却……
这一刻,别说南宫瑾,就连一路尾随着主子的凌寒、以蓝和景辉都有一种想要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
主上本来情商就几乎为零了,好在还有爆表的智商。可如今,这唯一值得称颂的智商也在王妃气死人不偿命的负数情商碾压下逐渐成零,这让他们肿么办才好?
当当药铺方圆几百米,仿佛被南宫瑾下了禁制一般,原本生龙活虎走过来的百姓,在见到当当药铺门前与一个男人手拉手的七皇叔以后,生生变得走不动路了。
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陆潇潇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将手抽了回来。小声在南宫瑾耳边说道:“这件事你可怪不到我的头上!”
先说断后不乱嘛!
南宫瑾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陆潇潇,这一刻,他真心被气得心窝子发痛。为防突然心脏病发倒下,郁闷到极点的七皇叔飞身走人。
走人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死女人,给本王把画完全改了,不然有你受的!”
陆潇潇还没来得急说话,屠屠又插嘴了。
“哎……这智商还真是令人捉急啊。姐姐你又不是不回王府了,他干嘛多此一举跑到这里来跟你撕逼啊?竟然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了。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姐姐有一腿!”
看着智商同样令人捉急的蠢龙,无颜和陆潇潇对视一眼,无言的沉默中。
面对墙上的壁画,陆潇潇左看看又看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