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封靖姚倩走在前头,徐爱谊扁起嘴低着头,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走了近个小时。但在封靖拉过姚倩玉手,走一段碎石的路时,徐爱谊没有憋住,冲到封靖身前,质问道。
以前对自己的疼爱,变成了眼瞳里的影子,徐爱谊她只是个小女生,有何能耐能憋住呢?
“哼。”封靖轻哼一声,别了下身子,试图绕过前面的徐爱谊。
徐爱谊见封靖别过身子,连忙挡了过去,不让封靖和姚倩继续前行,她现在就需要答案。
“你有完没完?”封靖侧着脑袋说道。
徐爱谊没有直接回答封靖的话,上下打量着尴尬傻笑的姚倩,说道:“我哪样比不上她了?我不够成熟?以后都可以长……”
“我喜新厌旧行了吧?”封靖直截了当的打断徐爱谊的话,向她喝道。
姚倩先是一愣,回看封靖,一脸诧异,感到恐慌,她可不愿成为下一个旧女人。可不一会,她那甜美的笑容重回脸颊,往封靖肩胛靠去。
封靖见靠来的姚倩,一点也不含糊,手伸过她的腰,一把将她往怀里揽。
徐爱谊眨眨眼,眼睛开始模糊,泪水湿了眼睛。可她别无它话,她还能说些什么,她已经成为旧的了,只有泪水才可诠释她的悲伤。
“真扫兴。”封靖瞟了眼泪汪汪的徐爱谊,紧了下揽着姚倩的手臂,别头跟她说道,“我们回去吧!”
“嗯。”姚倩轻嗯了一声,随着封靖作力的手臂方向,转过头往回走。
对于姚倩,刚才的一个多小时,她是尴尬的,因为她是一条小羔羊,被封靖牵着到处转,听他说童年的故事,而自己却不敢张口,后面跟着一个情敌。
“死封靖,臭男人。”封靖和姚倩走远六七米,徐爱谊骂了声,将手中的羽毛球拍往封靖姚倩俩人掷了过去。
封靖一觉身后飞来东西,连忙揽过姚倩,将她护在身前。啵,羽毛球拍打在封靖背上,然后掉在地去。
“要发脾气回去跟你爸发去。”封靖松开姚倩的手,站着没有回头说道。
呜……当即姚倩蹲了下来,放声大哭起来。见封靖没过来理她,愈走愈远,干脆坐在地上哇哇地哭了起来。
封靖牵着姚倩的手,脸无表情,走了近百米,松开她的手,说道:“姐,对不起。”
“干吗?”姚倩明知故问。
“刚才……”封靖为刚才那句喜新厌旧道歉。
嘻。姚倩一个嘻笑,依了上来,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愿做那新的?”
封靖别头望她,看着冰雪聪明的她,不禁露出一抹笑容,冲着她笑。
……
三天后,徐爱谊离开了东城高校。
这三天来,封靖不是在藏经阁听师父的教导,就是在养心阁入定,按着师辈们的方向,运行真气和煞气,试图唤醒其他修炼之气。
封靖每次练完功都会往苏蓉那走,他要去看看她的伤势,但却没有一次能走进她房间,苏蓉不愿看到他。
苏蓉不愿见他,他便往回走,回到养心阁反思,可一直反思却反思不出结果来。自己做错了什么?铁棒插进她的身体,将煞气传给他,害她受伤?还是有了女朋友,她觉得他不会疼爱自己了?
或许都有,三天来封靖的情绪很低。他很想跟她发誓,他一定会驱除她身上的煞气,以及以后的日子将她好好疼爱,哪怕娶妻生子,蓉儿永远都是他的蓉儿。可,他连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哪来的承诺?
夜里,封靖都会去姚倩房间,给她输真气,维持她的生命。而姚倩像是住进医院的病人,一天到晚哪都不去,或者没什么地方可去,夜里等着“医生”查房。她很想见着封靖,可他来“查房”却很是文静,静静的坐着,唇角一抹如春花般的笑容。
姚倩醒来的第三天夜里,封靖来她房间,坐在座椅上,把着她的手腕,一股暖流从手腕流向丹田。
姚倩睁开闭着的眼睛,看着像闭目养神的封靖,说道:“姐能和你说说话吗?”
“查房”流程是这样的,封靖敲响姚倩的房门,接着走进来,坐到座椅上,让姚倩将眼睛闭上,然后封靖把她的脉,将真气通过手腕注入她丹田。一场下来,两人除了寒暄,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封靖睁开眼,瞧着正看着自己的姚倩,说道:“姐,怎么了?”
“你可以睁开眼睛啊?”姚倩看着正看着自己的封靖,一脸疑惑,一开始他便闭上眼,然后跟她说将眼睛闭上,不能睁眼。可此时,两人却对看着。
“你还不是看着我?”
“那是因……那干嘛要我闭着眼睛。”姚倩像是想起什么,切断话题。
“姐长得那么好看,我怕把持不住自己,嘻嘻。”封靖咧开唇,露出一抹笑容。
要是这话出自别的男人之口,非吃一巴掌不可,这不是*裸的意淫嘛。可这话出自封靖,只见姚倩头微低下,细声道:“真的吗?”
“呃……”封靖不由得一惊,那句真的吗,仿佛在说把持不住就不要把持了。
听着那声惊讶,姚倩抬起头来,说道:“你知道吗,从来没人敢跟我说这样的话。”
封靖没有答话,眨了下眼,看着他清澈的双眸,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于是姚倩讲起了她的故事。
姚倩生长在军人世家,一家三代都是军人。祖父战争时期曾任团长之职,父亲最高官衔是军中少将,叔叔也时常被评为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