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被封靖打残的第二天早上,他在病床上躺着,思来想去,一气之下将高个子拍的封靖裸照传上网去。可不到二十来分钟,病房走进来两人,一个乾坤再生,一个拿着平板耳边留着两条辫子的青年。
凌山一见陌生人喊道:“你们是谁?”
一旁打瞌睡的看护被凌山的声音惊醒,连忙站起来向两人迎了上去。可还没等看护说话,他已经说不了话了,留着辫子的青年一个闪身,掠现在看护身前,一手拿着平板一手掐着看护的脖子。
留着辫子的青年回头瞧了眼乾坤再生,乾坤再生没有说话,走过来拎过留辫子青年手里的平板,向紧张着要叫喊的凌山摆了摆手。
忽然,一个掠影,乾坤再生便来到凌山跟前,将平板横在凌山眼前,道:“你认识这个人?”
平板里的画面是一个人的腹部,肚脐周边的五边形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凌山眼睛瞪得老大,不敢作声,将视线转向被掐着脖子挣扎着的看护。
留着辫子的青年瞟了眼凌山,扬起唇角,露出诡异的笑容,接着他掐着看护的手一转,顿时看护的脖子往一边斜去,没有了知觉。留辫子的青年回过头来,向凌山两眼一瞪,嘴角一抽,松开了掐着的看护,然后耸了耸肩。
凌山看着地上躺着的看护,连忙点头说道:“认识。”
乾坤再生嘴角一抽,笑道:“很好,祝我们合作愉快。”乾坤再生将手伸了过去,摆出一副要跟凌山握手的姿态。
凌山胆小的瞟了眼耳边留着辫子的青年,不知所谓的将手伸了过去,握上乾坤再生有些冰冷的手。
然而,就在握上手之后,乾坤再生的食指摸向他的动脉,仍是一副笑脸:“为了表示诚意,请收下这份人情。”
人情?凌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被乾坤再生握着的手吃劲,接着整个人被拎了起来,腾在空中。
腾起的凌山,痛苦与惊讶同时窜进脑子,他张开嘴正要喊叫,可就在这时胸部被人点了两下,接着一根手陷入下巴处,然后脖子向一边斜去,昏睡了过去。
待凌山醒来的时候,乾坤再生坐在病床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好了,起来吧,该是你表示诚意的时候了。”乾坤再生站了起来,回头瞧了眼站在窗边吹风的青年。
凌山,嗯了一声,不知所谓的打量着这两人,他怀疑刚才在做梦,或者现在在做梦。直至看到地上躺着的看护,他才惊慌起来,可身子一动,发觉自己被踢断的肋骨不痛了。
接着,凌山扭动身子,腰肢离奇的能动了,像个没事的人儿。
“该回家了吧!”乾坤再生回过头来,不耐烦的向凌山丢去一句。
“”回家,回家”凌山的思想被人收买了一般,重复着乾坤再生的话,跳下床来穿鞋。
这时,凌山的母亲,一个优雅的妇人带着一名律师走了进来,一瞧见弯着腰穿鞋子的儿子,一脸惊讶,又瞧见躺在地上的看护,差点惊叫了起来。
就这样,乾坤再生被妇人和凌山带回了家。可没想到的是,回到别墅不到十分钟,别墅的第三层就住进十六人,什么人都有,形形*,花样百出。
更重要的是凌山要做乾坤再生的卧底,混在学校监视封靖。
……
门被关上的那刻,留着辫子的青年道:“右灵使真是高明,放点鱼饵就将鱼儿引出来了。”
“不是我。”乾坤再生疑惑的扭过头,看着留着辫子的青年。
留着辫子的青年张着的嘴僵着,挑起了眉毛,显然拍错了马屁。
“右灵使,我们直接去医院把那个叫封靖的小子干了不就完事了吗?怎就呆在这里受气。”说话的是那个大块头,边说着话边向被关上了的门瞧去,仿佛他真的受了凌山不少气。
“你笨啊!”留着辫子的青年边向大块头走去,边指着平板说道,“没看见有帮手啊!”
楼房又开始吵闹起来,乾坤再生若无其事的重新回到窗边,享受着晌午的太阳的温和。
来到楼下的凌山,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妇人,无奈的又向楼上瞟了一眼,再看看妇人,露出一脸笑容。
……
夜幕在守候中降临,病床上躺着的人儿仍然昏睡不醒。床旁守着的人儿看着那半张苍白脸容依然安静,生怕一个声音将她惊动。
病房窗户对面的综合楼顶坐着两人,兰玉从背包里取出两张纸巾,向孙武递过去一张,自己擦拭着唇角的油渍。
“武师兄,看样子徐爱谊是醒不过来的了,要不我过去帮帮忙?”兰玉瞟了眼还在扒着饭的孙武,“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都两天没洗澡了,臭死了。”兰玉嗅了嗅自己的身子,摆出一副恶心样。
“又没人不让你去洗澡。”孙武边嚼着饭边回兰玉,仿佛就是个吃货。
兰玉向孙武努了努嘴,她不是没时间去洗澡,而是不想去开个房洗个澡,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喜欢呆在孙武身边。
孙武的饭终于扒完了,抽出兰玉递给他塞进裤袋的纸巾,边擦拭着嘴巴边向栏杆走去。
孙武来到栏杆处,望向徐爱谊病房的窗户,瞧着一脸阴沉着封靖,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说道:“玉儿,去吧。”
“好嘞。”兰玉的兴奋劲儿一下子上来,站起身来,一跃从高出楼板的水泥块上跳下,向栏杆处的孙武走去。
孙武看着兰玉向他走来,咧出一个笑容:“快去快回。”
兰玉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