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并不感到意外,他点了一下头,说:“其实很简单,在您初练邪功之时,从您的体力、内力以及功底,都是可以降得住它的,所以那个时候,您并没有不良反应,只是越往上层修练,您各方面能力都开始变弱,而邪功却在您的体内一天天地增强,当别的东西没有办法降服它的时候,您的身体自然会有反应。”
白衣女子听闻,细想之下,觉得秦说的有道理,只是依旧觉得没有根据,不免有些怀疑秦的能力,甚至感觉他只是看到自己承认了,才编出这么一套说辞,想到此,她不禁冷笑了一下,说:“是吗?不知道秦先生师出何门,说得倒是有一套,只怕是空谈吧,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我体内服不住它?”
秦轻笑,不急不缓地说,“若是我没有猜错,在您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微微有些乱了,只是当时邪功在您体内还没有那么强大,您只要静心调理一番,就能将它压制住,当您练到第三层的时候,您应该会有胸闷的感觉,只是感觉微弱,您并未在意吧,不知我所说的,可对?”
白衣女子不动声色地看着秦,只是面纱后面,她微张着嘴,秦所说的都是实话,当时她确实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自己静心调理了一番,将邪功压制了下去,既然他说的对,那就说明,现在,她只要增强内力就可以了,如何在短时间内增强内力呢?白衣女子微低头沉思着,目光不经意间从秦身上滑过,又突然回到了秦的身上。
秦是何等聪明,看到她低头不语,自己也不说话,虽然在欣赏着外面的风景,可是眼睛却时不时地观察着白衣女子的变化,他看得出,白衣女子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他想,她现在应该在想如何增强内力吧,她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呢?秦也在思虑着,却未将此事与自己联系起来,毕竟增强内力地方法还是很多的。
当秦看到白衣女子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他愣了一下,心道,不好,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将主意打在自己身上,那我应该如何脱身呢?总不至于真的要以娶雨琴为名,让她放过自己吧?秦想着,不免与白衣女子对视着,二人心怀鬼胎,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白衣女子忽然站了起来,说:“既然雨琴这么喜欢你,不妨留下来多住几日,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我。”白衣女子说着,看了一眼雨琴的小木屋,心想,若要这个丫头一辈子,安心地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彻底伤了心,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秦,说:“让她彻底对你死心,否则的话,你只有等死,还有,不要叫我前辈,叫我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