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时你喝的时候就没想过拒绝?”
郝温暖冷笑一声:“我拒绝有用?你明知道我有事要找你,我不顺从你点,你怎么可能答应我?想想在门口时,你是怎么转身就走的?到了包厢房你又是怎么让我做不得任何反抗而接受那几杯酒?甚至你是如何对我说,只要我乖乖的,我的日子就好过,所以啊,我也是为了日子好过些。”
郝温暖涛涛不绝的诉状薄庭川的罪行,可是某人似乎很自豪的轻笑出声。
“呵呵,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十恶不赦了?”
“你现在才知道啊!”郝温暖十分埋汰,别开头,不想看他。
薄庭川拿过一把椅子,就着床头边坐下,目光灼烈的注视着她,最后说:“你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