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又是金明的手机闹钟叫醒了我们。而我此时全身酸软,四肢无力,感觉头顶在冒热气,还晕的要命,感觉像被人打了一顿摊在床上起都起不来。是的,我感冒了,毫无疑问是从贺天那里传来的病毒。
金明第一个发现我的不正常,拿了体温计给我,38度半。
“还好,不用去医务室,吃药休息吧。”金明给我准备了药和温水放在我的桌子上。
这时候,贺天神清气爽的穿戴完毕,还照了照镜子,十分满意的笑笑。我苦逼的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心中十分幽怨。而且贺天在出门之前,居然把药和水杯给我送到枕边来。我惊恐的觉得药似乎是有问题的。不过药是金明拿的,那就一定没有问题
大家都还没有走,我也没有多说话,吃了药躺下睡觉。看着贺天离开的背影,我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是太复杂了。我应该用最初认识他的印象来解释他的所有行为,这样的话我就不会深夜不睡独自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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