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轻易就说婚不结了,我打你怎么了?你以为我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么?”莫寒时怒了。
若不是因为米莱,说不定他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会经受这么多惊吓,现在这女人居然反过来跟他说婚不结了?
以为他是这么好摆脱的?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就算你想离开我,也要我同意才可以,懂吗?”他霸道地将她推倒在床。
她爬起来,抓起手边的枕头拼了命地朝莫寒时身上打下去。
莫寒时抬臂挡着脸,一把甩飞她手中的枕头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地抵在床上。
她慌了。
“莫寒时,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莫寒时寒冽一笑,用力将她的双手按压住,直接顶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凑,强势霸道地将她攻陷。
……
全身像被车碾压过一样,每动一下扯得浑身的骨肉都跟着疼。
凌晨,天蒙蒙亮了。
莫寒时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完全没有记忆,她只知道自己被莫寒时压在身下饱受屈辱。
他强了她,她不停地喊不停地叫,他却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撕咬她。
第一次被他如此残暴地对待,她快恨死他了。
她蜷缩在被子里,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唇被咬破了都不知道。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她没想到莫寒时会这么对她,把她当成玩物一样。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是莫寒时打来的,她没接。
铃声一直在聒噪,她觉得烦索性就关了机。
睡醒之后,她找了家换锁公司的把家门的锁换了。
她给了莫寒时家里的钥匙,她不希望莫寒时再像之前那样悄无声息地进门,然后钻进她的被窝。
昨晚的事仅仅一次,她已受够了。
她再也不会接受莫寒时,他是个疯子!杀人犯!
莫寒时如此暴戾地欺辱她,若是她知道真相的事被他得知,他一定会痛下杀手,灭口是显而易见的。
她还有母亲要照顾,她不敢冒险,她看透了莫寒时,这一次她要跟莫寒时一刀两断。
门锁换好,她将旧的钥匙随手扔进垃圾桶。
手机关了一整天,临近下班的时候莫寒时居然到工作室找她,她闭而不见,莫寒时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硬闯进她的办公室。
趁着这个机会,她把左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塞到莫寒时手里,冷冷地说:“戒指还你,我们玩完了。”
莫寒时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没多说一句话,戒指还给他之后拎起桌上的包大步走出办公室。
他追出去,她脚步不停。
出了工作室直接坐进车内,将车门锁了,他怎么喊她都不理不睬。
“米莱,你听我说,昨天晚上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你别这样……米莱——”
他还在喊,车子却已经‘嗖’地一下驶离出去。
透过后视镜,看到怔在原地还在望着她这边的莫寒时,米莱面色阴得很沉。
其实她还是爱着莫寒时的,她只是无法接受莫寒时那样残暴地对待她,更没法接受莫寒时是个杀人犯的事实。
她同样庆幸自己还没有和莫寒时走进婚姻的殿堂,否则她将没有退路。
回到家,她把莫寒时的东西全部塞进一个大包里,直接开门扔在了走廊上,恰巧这时莫寒时赶来了,见她把东西都扔出来,他快步上前。
“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在干什么?”他抓住门框怒不可遏。
米莱拼尽了全力想把门关上,可她的力气哪里及得上莫寒时?
终于还是让他闯了进来。
她往后退着步子,瞪着莫寒时铁青着的脸,唯恐他会再对自己动粗,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莫寒时反身把走廊上的大包拎进来,随手扔在地上,大步奔向米莱。
米莱调头就跑,跑进卧室,把房门反锁心里才稍稍踏实了些。
“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谈谈。”莫寒时拍着门,语气压得低了些。
他尽可能地压制着心中的郁气,他觉得自己不能失去米莱,一想到米莱为自己流下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便十分后悔昨天晚上那样暴戾地对待她。
他只是太着急了,最近他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并不想伤害米莱,他从来都不想伤害她。
“我求你开开门。”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隔着门板,米莱厉吼的声音传出来。
他的心阵阵抽痛。
“米莱,你不要耍小性子,我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聊聊,行吗?”
“我不想看见你,求你走好不好。”
“我知道你很生气,都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那样对你……”
“你滚——”
米莱歇斯底里地吼起来,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不知道莫寒时如此难摆脱,她现在怕他多过爱他,他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仿佛看到恶魔在一步一步向她逼近,那感觉想想都让她后怕。
“把你的东西带走,我们分手了,不要再纠缠我,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铁了心要跟莫寒时一拍两散,可莫寒时冥冥之中已经恋上她的人,她的身,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米莱,要不你先冷静两天,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他放软了语气,却没有得到米莱的回应。
他期待着眼前这道冰冷的门忽然被米莱打开,可站在门口长达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