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随便吧。”文文笑嘻嘻的,我看了她一眼:“发烧了?”
“什么意思?”文文斜着眼睛看我,我转身一边洗水果去一边说文文:“你直呼姓名好了。”
“那多不好,要不我跟你叫,你叫他什么?”文文追着我问,我回头看她:“我也没想好。”
文文哦了一个表情,半晌:“那就都叫哥哥好了。”
“我叫不出来,你叫吧。”转身甩了甩手,看见文文把龙虾养在水盆里面,我说她:“一晚上不会死,你放水了爬到你房间去。”
文文挑眉看我:“真的假的?”
“你猜?”
“你这意思,它俩晚上爬到我房间还要对我那啥,把我*?”文文指着龙虾问我,我看她:“明天我就去给你买药。”
文文跟着我在身后笑那叫一个yín_dàng,我握着苹果朝着卧室里面走,对林致远转过头的情感说不出的感受,门关上去床上躺着,我以为我能每天那样好好睡一觉,却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早上起来也没精打采,还要给文文弄那两只龙虾。
我对杀生这事一直不大感兴趣,但文文却手里握着刀子在我面前晃荡,我看她都能把龙虾活吃了。
“你出去吧。”推走文文我蹲在地上,握住龙虾,拿了剪刀过来,减掉虾须,虾足,挑去沙包,虾线洗净,准备做清蒸,文文在门口看着我,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风凉话也是不含糊。
但吃的时候却全身心投入,甚至懒得看我一眼。
吃饱喝足,文文问我:“你怎么不吃?”
“我不爱杀生,而且早上也不吃这么丰盛。”听我说文文白了我一眼,说我脑子有问题,龙虾不就是给人吃的,我跟着反了她一句:“女人就是生孩子的,你怎么不生?”
“你这就是谬论。”文文开车我坐车一路吵到学校,学校里面却来了新的体育老师。
看到这人我以为了几分,文文却和我说:人的命天注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自有安排,老天爷不会偏袒,把心放在肚子了吧。
我总觉得文文说这话的时候是幸灾乐祸,特别是她拍了拍我肩膀,就跑去跟人家打招呼的热情度,顿时觉得,她就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