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车钥匙问清楚了整个过程,我过去警局那边自首,路上做了个短暂的休息,眯了一会。

警局那边我过去已经晚上了,到了地方手续一道一道的,累的人精疲力尽。

“肇事逃逸?”说话那人三十左右,手里握着一支笔,明显因为有人自首,他来的有些匆忙,头发还有点乱,睡的迷迷糊糊就来办案,说明在警局是个不受待见的,什么破事都能落到他身上,就和在学校里面的我差不多。

以至于,说话都是带着火药味的。

“是。”我回答,站在这人对面,他没让我坐下,我也就没坐。

明显有些不耐烦,拿着本子看了一眼,双眉深锁:“知道这是什么性质么?”

“知道。”

“什么性质?”对方抬头,双眼冷冷对着我,我回答:“肇事逃逸情节恶劣,吊销驾照,罚款,重可以判刑。”

“挺明白的,什么工作?”对方嗤笑了一声,眼眸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明显没瞧得起人。

“老师。”我回答,对方的目光一亮,偌大的警局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就胆子大了,走到我这边,面对着我倚在桌子上,双手还胸看我。

“现在的老师都这样,怎么遇上点事就跑了,新学的驾照,没男朋友?”对方问我我就说:“驾照不是新学的,不是经常开。”

“男朋友呢?”

“没有。”

“难怪!”对方又笑了那么一下,仍旧嗤笑着。

转身回去低头拿了本子坐下,头也不抬的说:“没别人坐着吧。”

我这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跟着对方问我:“什么车?”

“保时捷。”

听我说对方抬头看我,微微愣了一下,皱眉:“什么型号?”

“918。”

“918?”对方笑了笑,不是很自然:“车是你的吗?”

“不是。”

“你替人顶罪,你知道后果么?”对方问我,我想了想:“有其他的办法么?”

“这么聪明,为了什么?钱?”估计我脸上写着钱,所以对方看我就是为了钱。

“嗯。”随后我就答应了,对方笑了笑,似乎很好笑,跟着问我:“车子什么颜色,那个路段,肇事原因,伤亡……”

对方开始询问,我坐在这边对答如流,写完对方抬头看了我一会,起身去拿起警局的电话打去的交通局。

“水明弯的上山道路有监控么?”电话接通客套了两句,随后对方问这件事情,电话里我没听见,对发生那个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一会请客一会什么的,对方很快把一份路段视频给发了过来。

“喝点水。”水放下对方去开电脑,看了一下路段上面的信息,抬头隔着电脑看我:“一男一女,开车的是个男人,二十岁上下,你认识么?”

“不认识。”听我回答对方继续看视频,随手把一边的电话拿了起来,拨了一个电话。

等了能有两分钟,对面才接电话,电话里传来不太高兴的声音,但这边笑的风生水起。

“帮我个忙,给我删一段路段视频。”

电话对面似乎不太愿意,对方起身绕到了一边,背对我说了一些话,没多久电话挂了。

电脑改动了一下,对方把电脑关上,简单做了一个收拾,一边收拾一边低头说:“以后这种事不要在做了,缺钱干点什么都行,你长得也不差,找个男朋友养着也行,再说老师一年收礼也够用。

替人顶罪,搞不好事更大。”

“谢谢!”听我说对方抬头看我:“只有这个?”

……

他叫蒋晨,是个警察局不起眼的小警察,但是办事能力却超乎想象,特别的有门路,和我好像属于同一种人的那种。

“多大了?”吃烧烤的时候蒋晨问我,我就如实回答,蒋晨就说:“比我小三岁。”

蒋晨一边撸串一边喝啤酒,我看着他瞧了一眼,起身去给他拿串,蒋晨也起来,跟在我身后问我:“你这个年纪了,也不难看,还有工作,怎么没有男朋友?”

“离婚了。”我说,随后去坐着。

“离了?”蒋晨不相信的样子,我看他也不解释。

自从跟过了林致远,我就记住了一件事,信你的人不用解释,不信解释了也没用。

蒋晨喝了一口啤酒,吃了一会串,问我:“有孩子么?”

“没有。”

“还找么?”

“我没想过。”

蒋晨笑了笑,吃了一会吃饱了,起身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以后还联系么?”

我看了一会蒋晨:“你结婚了么?”

“没有,全家就我一个。”蒋晨说这话的时候笑了笑,拿了钱包出来,把钱给老板扔下。

“我请。”我说着把蒋晨的钱给他,打算自己拿钱请他,但他没要,钱又扔了回去,把我的钱包也推了回来,但他双眼的目光炙热,一直盯着我看,我就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我不是那种人,你……”

不等我说完,蒋晨低头吻了我一阵,我没反抗,甚至没想过推开,蒋晨吻得很深,而且很动情,随后将我放开。

“两清了。”说完,蒋晨去开他自己的车子,一辆不起眼的警车。

蒋晨走后我看了一眼周围,马上天亮了,这时候打车都不好打,地点也不是太好,都不知道往哪里去。

走了几步我站在马路上寻思,是打电话给小尚还是林致坚,可打给谁,谁来了,都会问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我又不爱解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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