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月走进妙手药店,看着白芝茹在地上狼狈地挣扎,笑容清浅。
白芝茹狼狈地趴在地上,满腔的恨意瞬间爆发出来,对着凤凌月破口大骂,道:“滚,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前来讨债的五六人,看到凤凌月进来,都一副讨好模样,纷纷为她让开了路。
凤凌月满脸无辜,抬手现了现手中的纸张,“白小姐这话可就不中听了,你从我这里借了三百万金票,怎么说我也是你最大的债权人,你让我离开,这是想要赖账吗?”
“放屁!”白芝茹一听这话立马大骂了,因为身体被人牵制,只能恶狠狠瞪着凤凌月,骂道:“我们药店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借钱!你给我滚,给我滚!”
白芝茹几近疯狂,周围讨债的几个老板看着也一脸莫名其妙。
确实,这段时日妙手药店和回春药店抢生意大家都知道,按理说这白家小姐再怎么缺钱也借不到回春药店那边去,那不是自个打自个脸嘛。
凤凌月被白芝茹骂了,丝毫没有动怒,反而叹息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展开手中借条,放在白芝茹面前。
“白纸黑字,你可看清楚了。”
凤凌月这话说得信誓旦旦,不仅白芝茹,就连其他几位老板都好奇纷纷凑了过去。
“咦,还真的?”
“三百万金币啊,不是小数目哎。”
“白芝茹缺脑子吧,居然跟死对头借钱,还压上了房契,蠢到家了!”
“……”
几个老板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再次看向白芝茹的目光已觉得这人根本就是个脑残。就连原本想捧白芝茹做头牌的花嬷嬷都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
长得漂亮脑子不行,这不符合头牌的标准啊。
白芝茹傻眼了,两眼几乎快要成斗鸡了,根本不相信面前这个契约书上的名字是自己签的。
“这笔迹,想必白小姐不陌生吧。”
“这、这是我的笔迹,但这合约一定是假的。”
“好笑,既然你承认这是你的笔迹,这合约也是你签的,何来假的一说。”
“……”
白芝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契约明明是她跟富贵当铺签的,为什么名字却变成了凤凌月的,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算计我,一定是你算计我,凤凌月你太狠了!”
白芝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日当铺中签订契约,她摸着就是觉得纸张比平日里要厚些,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想来一定是富贵当铺勾结凤凌月,给她下的套儿。
凤凌月笑了笑,并不应声。
目光环顾妙手药店,声音不高不低,道:“既然白小姐现在无力还债,这妙手药店即日起我便签收了,给您一天时间清理你的私人物品,明日一早我会派人前来接收。”
凤凌月看了看剩余几个讨债人,道:“我的事情处理完了,几位自便。”
言毕,凤凌月转身离开,丝毫不在乎白芝茹下面会有什么下场。
反正她要的东西得到了,其他的一概不问。
凤凌月一走,花嬷嬷立马叫道:“走走走,把人给我拉走,今晚儿就让你接客还债。”
白芝茹受刺激了,在看到凤凌月的瞬间脑中只有两个字,报仇。
心中有了仇恨,理智回来了。
“花嬷嬷,等等!”白芝茹不再挣扎,面色平静。
花嬷嬷看着突然平复下来的白芝茹,秀眉一挑,挥了挥手让下人放开她,冷哼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白芝茹冷静地看着几个债权人,声音沉稳带着自有的高傲,道:“你们过来无非就是因为我欠你们钱,但是区区二百万金我出不起,难道白家还出不起吗?”
白芝茹现在知道凭自己已无法让他们相信自己,而现在她需要的是时间,只有把白家抬出来才能让这些人忌惮。
“你什么意思?”花嬷嬷狐疑问道。
“我之所以向你们借钱,只是为了证明我可以经商,现在生意失败欠了外债无力偿还,我现在是没有钱,但不代表白家没有。”
白芝茹信誓旦旦地说道,目光自信而傲慢,整个人的气势让人不可忽视。
花嬷嬷一行人面色动容,相比于让她卖身还债,他们还是更希望能够得到现钱。
白芝茹见他们有所动容,心中一喜,立即说道:“只要你们给我五天时间,我回白家周转,难道白家连两百万金会没有?”
白芝茹最后一句话,不仅仅让他们动容,也给他们敲响了警钟。
确实,若是他们现在强行带走了白芝茹,这得罪了不是她一个人,而是整个白家。
白家的势力错综复杂,若是真得罪了,只怕日后想在京师混,那可就真难了。
想通这里,以花嬷嬷为首,态度立马转换了。
“哎哟白小姐,咱们还能真难为你吗?五天就五天,奴家楼里还要打点,五天后再来哟。”
说着,花嬷嬷风风火火带着人走了,剩余的几个讨债人面面相觑,最后也离开。
一场收债闹剧终于结束,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白芝茹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小姐……”掌柜既担心又害怕,这该怎么收场啊。
白芝茹软倒在地,看着掌柜恶狠狠大叫道:“去、去给把从回春药店挖来的炼药师找来。”
掌柜被白芝茹脸上的狠毒样吓着了,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