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看到裴然一脸迷惘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打从心里的鄙视这个女人的演技,明明是捉奸在场,还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景最烦水性杨花的女人,尤其是这还是他自家的女人!若是传出去,箭头必然都指向他们白家。
裴然冲他翻了翻白眼:“你也太自以为是了白大总裁,不是每个女人都很着急的要爬上你的床,比如我就是个例外。”
要是说嘴上功夫,裴然也不输于白景。她自己是清白的,行的端做的正,必然是能说的赢白景。然而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热血十足的少女了,自己宝贵的时间没必要花在这种地方上面和他来磕叨嘴皮子。
白景气势汹汹的背手而立站在裴然面前,裴然虽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的贴在自己的脸上也顾不得伸手去整理,她也不甘示弱的和白景对视的僵持着。
“以后不用去上班了!”
对视良久后,白景把视线从裴然的脸上收回,甩下一句命令后冷冷的拂袖而去。
看着跑车驶去,最后变作视线中的一个小点,裴然才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用手随意的拢了拢两边的发丝,看了看周围都是废弃的水泥地连一棟像样子的建筑也没有,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白景开车出来的时间不久,但是她记得当时跑车的速度很快,如果是这样的话...想到这里,裴然的眉头不禁皱了皱——自己极有可能被白景丢在郊外了!
“该死的白景!”裴然揉了揉脚踝看看自己有没有擦伤的地方,因为穿的是白色的裙子,现在也已经被弄成泥土的颜色看起来黄不溜秋的。
高速路上。
白景在公路上疾驶着跑车,他脑海中还想着那女人倔强的面容和她不甘示弱的宣言。
越想越气,她自己也知道有多少女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发生关系,但她自己却说自己是个例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想学做山阴公主只是把他当做众多男宠之中的一个?
笑话!我是什么身份,是她的合法丈夫,那江源算什么,恐怕连家长都没来得及见就迫不得已的分手了吧,再说社会地位也比不过自己,只是个区区医生罢了。
白景脸上结了冰霜一般对着方向盘重重的砸下一记重拳,这女人,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行的了。
“哎呀,你回来了。”苏卓雅刚从房间出来还想着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都没有机会和白景好好说会话单独的相处一会儿了。却不料刚关上房门抬眼就看到白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苏卓雅便高兴的和他搭话。
白景正是心头烦闷的很,谁也不想搭理,听到是苏卓雅的声音更是懒得理睬了,随随便便的应了声抬脚就要上楼了。
“今天回家的好像格外早,公司里面的事务...”看到白景敷衍的回应,苏卓雅心有不甘想继续和他说话。
可是没等苏卓雅继续说完,白景便投射了一道冰冷的视线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
“我..我去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蛋糕吃了。呵呵...你休息你休息。”苏卓雅也不傻,立马感受到周身有一股危险的气息,自己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恐怕就难躲劫难了,连忙自己给找了一个台阶下就利索的滚去厨房里面了。
关上房门,白景烦闷的把领带拉扯下来丢在沙发上面,又想起来这沙发是那女人常睡的地方,眼神却不禁立马柔软了几分。
早就听说女人都是路痴的属性,白景早就在回家之前给公司的助理打了电话让他们暗中跟随着保护总裁夫人的安全,若是裴然有什么闪失那他们都也不用来上班了!
在郊外的裴然心灵感应般的打了两个喷嚏。
“指不定又是白景那混蛋在婆婆面前又给我穿小鞋了吧。”裴然洗了洗鼻子,望着四周荒无人烟的废墟,抬起头看了看渐渐变暗的天色,不由得很是担心自己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因为自己的手机在上班的时候放在包包里面了,当时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把手机拿出来,如今白景那家伙狠心的丢她一人在这荒郊野外的,一方面她压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另一方面也要凭着记忆和直觉找到回去的路,况且这里有没有信号虽说是一回事但是没有手机压根没办法和外界联系啊。
裴然再一次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和白景计较,毕竟自己还要在他们家呆上个后半辈子,要是现在因为一点小事就坐不定那后面的日子就更长了。
天色一点点的变暗,江源也不知道现在裴然有没有和白景发生什么冲突,他心里很是担心和挂念,但嘴角却勾起一抹苦笑,如今他的身份却只是她当年的学长罢了。关心又有何用呢。
江源转身目光扫到药柜旁边有一个黑色的女包,直觉是裴然落下的包包,店里的小护士断然不可能是用这种简洁款式的女包的,只有她,对一切都好像是不在乎的态度一般,品味也是这般简单利索。
只是,不知道现在她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江源的思绪越飘越远...
白家。
“景啊,听说你今天回来的甚是早,公司的事可是忙完了的?”白母抚着自己手上的翡翠扳指说:“怎么也不见儿媳一起和你回家呀。莫不是她又寻思着上哪陶冶情操去了?”
这段时间裴然一直隐瞒着白家自己上班的事,白景虽然不同意让她上班但也没有在白母面前拆穿此事,只是说裴然生性乖敛喜爱艺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