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云,昨晚对不住啦!本来想让大家开心的,结果却弄的不欢而散。û#20320;”张晨不好意思的跟她道歉。
“没关系啦!又不是你的错。后来怎样了?”终究八卦心作祟问他。
“没怎样,你们一走,我就把李丽也送回家啦!并郑重跟她说以后大家玩不会再叫她。她哭的好伤心,说要找你们道歉。梦云,你能原谅她吗?”张晨停下来紧张地看她。
看他的样子觉得很可笑。“我原不原谅李丽有那么重要吗?”尽管心头不喜,还是淡淡地说:“我没有生她的气,只是下次你们同学一起时,我还是不要加入的好。”
“你们俩都是我同桌,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你真得不能原谅她吗?”张晨以为她还在生气。
“张晨,这不是我原不原谅她的问题,是你喜不喜欢她的问题。”索性和他说明白。
“梦云,你怎么这样说,我当你俩都是好朋友。”他慌忙澄清。
“你当李丽是好朋友,她可当你是男朋友呀!”刺激他面对问题。
“这怎么可能呢?我早就跟她说的明明白白,我俩只做好朋友,她可是同意的。”张晨不信。
“是这样呀!难道你就没想过让李丽做你女朋友?”梦云觉得有点乱。
“就她那大小姐脾气,要真做我女朋友还不得把我吃了?”张晨笑着说。“你想多啦!梦云,我和李丽真的只是好朋友,因为她是女生,所以我才一直让着她。”
“真的是他说的这样吗?”梦云的直觉告诉她李丽一定不止把他当好朋友那么简单,看看再说吧!时间能验证一切。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生李丽的气,她有没有生我的气,我就不知道啦!”梦云对张晨说。
看她说的认真,张晨才放心地说:“你不生气最好,本就是她不对,怎么还会生你的气呢?昨晚她可是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啦!”他的脸上喜滋滋的。
两人在四季公园中缓行,说起很多分别多年中各自的经历。互相倾诉、相互倾听,梦云好喜欢这种感觉,真想一直走下去,把自己过去的悲喜都在今夜画上句号,当明早太阳升起时,面对的是一个崭新的自我。
身旁的人影越来越少,抬手看表已经十点。“我们回去吧!下次再聊。”梦云说。
“我竟不知道这几年你过的如此不开心,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梦云,我希望你以后每一天都快快乐乐的!”张晨的眼中闪现一抹怜惜。
“那些陈年旧事早已随风而逝,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快走吧!你太晚回去我不放心。”掩下涌上的感动拉他回行。
“下星期五还去我那玩行吗?李丽说要亲自给大家做饭带道歉。“原来这家伙还藏有话没说完。
“不用那么麻烦,我根本就没生她的气,让她安慰王鹏飞他们就行啦!不用管我。”梦云不想去,婉拒。
“鹏飞他们没事。倒是你如果不去,李丽会误会的。本来她说今天和我一起来找你,我没让,梦云,你还是去吧!”张晨有些着急。
想想他说的有些道理,不情愿地点头,他马上转忧为喜。走到她家门口,朝他摆手上楼,回头见他蹬车转弯,才一身轻松地回家。“明天希望是个好天气!”
老天爷似乎没听到她的许愿,又好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天还没亮,就淅淅沥沥下起小雨,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正在酣睡中的梦云被妈妈的走动声、说话声吵醒。“几点啦?他们怎么还不去跳舞?难道他们今天起早啦?”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糊糊涂涂地想。
沉睡一阵儿,听到他们还在低语,摸出手表开灯看。“呀!都七点半了天怎么还这么黑呢?难道路我的手表坏啦?”确定手表没问题后,穿上拖鞋到客厅问:“妈,你们怎么不去跳舞呢?”
“外面下着雨,去不了。”妈妈不爽她说。
“什么?下雨?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凑到窗户边上往外看。此时的雨细如牛毛,被风吹拂着一点点粘到玻璃上。“我不吃早饭啦!再去睡会儿。”边说边打着哈欠回屋。
不知睡有多久,忽然被雨敲窗棂的嗒嗒声惊醒,身上乏的很,干脆躺在**上闭目听雨。那一滴滴极富乐感的**声,仿佛在演奏一首动人的乐章。在空气中弥漫,勾起你心中那丝淡淡地哀伤。
“木风此时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呢?他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半年?一年?或更长?我要一直这样寂寞地等待下去吗?”梦云问自己。
妈妈叫她起来吃午饭,她答应着慢慢腾腾地来到客厅。吃完饭妈妈他们去休息,梦云说要去买文具,换上一条到脚裸的墨绿色长袖厚连衣裙,撑着小伞到街上晃悠。
走在早已连丝成线的细雨中,珍珠般的小雨珠倾斜着从身边飘过,伸出手将它们收入手心,冰冰凉凉、清爽极啦!一阵微风夹带着几丝雨水拂面而过,穿透那长长的衣裙,让她感受到秋天的寒意。
街上行人不多,东西的人也极少,小心翼翼的在潮湿的马路上浅行。一首小诗浮上脑海,正应了此时的心境。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舟。
菊花飞,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在商贸大厦买完笔记本,又买串木珠串成散着香味的花形手链,戴在手腕上,爱不释手的把玩一阵儿,看见漂亮的皮筋,有用没用买下再说,反正头发长,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