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秋寒屿二话不说,上前一脚将人踹翻在地。煮茶人当场就吐了血。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想死得痛快点就麻溜地告诉我你把小尉藏到哪里去了?”秋寒屿的声音冷的能掉下冰碴。
煮茶人咳了两声,突出一口血水,突然吐出舌头想要咬舌自尽。秋寒屿眼疾手快,一伸手就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不想说还想死个痛快?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从手指头开始,把骨头一寸一寸的给他敲碎,注意别把人弄死了!”
秋寒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煮茶人,“什么时候想说了点点头,我给你个痛快!拖下去!”
兵士们将煮茶人拖下去,秋寒屿又吩咐,“去查查这个人都跟什么人交好,特别是有没有跟哪个看守俘虏的守卫交好。”
伴着煮茶人的惨叫,秋寒屿吩咐的人立刻退了下去,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兵士来报说煮茶人愿意回话了。
秋寒屿抬抬手让人把他拖了进来,“说吧!”他抬脚一踢将煮茶人的下巴接了回去。
煮茶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是辽东王多年前埋入军中的,作为暗桩隐藏下来,大前天一个兵士突然拿着信物找到我,让我将mí_yào下入茶水中让军师喝下,等军师被迷晕,就将他塞入床底藏起来,他会想别的办法将人运走,我,我知道的都说了,求元帅开恩,让我速速死了吧!”这骨头寸断的痛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那个兵士是谁?”秋寒屿高高在上地问。
煮茶人摇摇头,“我不认识,当年为了防止有人反水,我们埋入军中的暗桩彼此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有几个,只有带着指定的信物才能调动我们……”
秋寒屿不说话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跪在地上哭的毫无形象的人影,半晌,“如果再让你见到那个联络你的人,你可认得?”
“认,认得!”煮茶人点头如捣蒜,现在他只求能赶紧了断,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秋寒屿正打算让人将看守俘虏的守卫都叫来让煮茶人认人,刚刚被派去调查的那人就回来了,“禀告元帅,这人并未与任何一个守卫认识,但是刚刚有个守卫服毒自尽了。”
“服毒?”一般人自尽会投水、悬梁,有气性一些的会抹脖子,但是服毒?普通老百姓是不会干的,因为□□多贵啊?最便宜的砒||霜也是要花钱买的,所以服毒自尽的多数是有一定地位的,再有就是:“死士?”
秋寒屿话语中的温度又低了两度。因为刚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所有人都怕元帅发疯。谁知秋寒屿瞥了一眼地上的煮茶人道:“他已经没用了。”
连忙有兵士上前将煮茶人拖下去。秋寒屿平静地说:“剩下的人把这里给我拆了。”
一座王府,往少了说占地也要几十亩,尤其辽东王有钱又家口众多,一座王府,往少了说也要上百亩,就是拆迁也是个大工程啊。不过元帅发话了,众人撸了撸袖子就准备开始干。
好在军中也不全是莽汉,他们人多,强拆也没什么,但是耽误时间啊,万一这期间军师有个好歹,他们还要不要做人了?有人就去拷问了近身服侍辽东王的奴才们,得知了辽东王在王府里常去的地方,先从这里开始挖。
先是书房,除了搜出一本账册还有点用处之外,旁的还真没什么卵用。然后是他常去的小妾的房间,除了一匣子的玉势、角先生等等很污的玩具,众人也没什么收获。
看看匣子里的东西,想想那几个如花似玉的王府小妾,众多单身大龄男青年狠狠啐了一口,“老不休,没种了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不过兵士们也就随便发泄一下,该拆的还要拆,在拆到花园假山的时候,被众人拆出一件密室,搜出了许多崭新的兵器,还有成箱成箱的金银财宝。
秋寒屿看都没看兵士们送来的东西,只是声音低沉地说了句“继续”。
不多时,又有兵士在世子院子里挖出一件密室,里面有人待过的痕迹。秋寒屿不等兵士说完就冲了出去。然而搜遍了密室的每一个角落,他们都没有发现蕴尉留下的一点点提示讯息。
“有密道!”只听外面有人喊,“这里有密道~!元帅,找到了,这里,这里有密道!”
秋寒屿耳力好,听到动静推开身边碍事的人冲了出去。原来,辽东王府到底是个有爵位的人家,规矩也多,女眷是单独住在后院的,男主人带着自己的儿子们住在前院。虽然辽东王夜夜笙歌,基本不住自己的院子,那也要有不是!
这座院子紧挨着世子的院子,两个院子并没有用墙壁隔断,而是建了个回廊,这密道就在回廊的底下。什么你说为什么拆房子会拆到回廊?
这不是有人拆顺手了么!本来领头的拆迁队长让他们在回廊歇歇,听后通知再看下一步拆哪儿,闲着没事儿的汉子们顺手就把回廊的地砖掀了。有人看到地砖被掀了,以为这是上头新的命令——拆回廊!在手心“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就开始挖,结果就挖出一条密道。
用轻功飞过来的秋寒屿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跳进了密道里。等跟着他来的众人赶到,只看到围了一圈的呆愣愣的汉子。
“元帅呢?”
“好像跳下去了吧?”
“好像?”
“太快了,没看清……”
后到的这些人没有多余功夫吐槽了,自家元帅就孤身一人就这么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