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闻言实在是无言以对,墨是夏唐的国姓,萧唯信倒好,直接用来给身边的侍卫命名,这算是什么跟什么?
萧唯信听两人说起这件事情倒有些得意地道:“之前小琰琰因为这事曾向我抗议过,但是我才不会理会,墨姓在夏唐是国姓,但是在我南楚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姓氏,我的侍卫姓墨,又有何不可?”
容雪衣此时甚至能想得出墨琰听到他这句话时黑着脸的样子,果然和他是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的。
萧唯信第一次和容雪衣共乘一骑,显得很是兴奋,一路上不管容雪衣愿不愿意听,他都在那里没完没了的讲,讲七国之间的趣事,讲南楚的宫闱趣事,只听得容雪衣一个头两个大。
当萧唯信骑着马送容雪衣回到信王府时,墨琰的脸已经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而容雪衣的脸也已经黑得不能再黑。
萧唯信则无比兴奋的向墨琰打招呼:“小琰琰,我今日带小衣衣出去玩了,现在把她送回来了,你可不许欺负她哦!”
墨琰强忍着一脚将他踢飞的冲动,伸手一把拉过容雪衣道:“怎么脸上有血?”
容雪衣还没有回答,萧唯信已经大声道:“那是因为我带她去打血仗了。”
容雪衣听到这话感觉自己已经有些虚脱无力了,打血仗,真亏他说得出来!
墨琰的眸光却冷了下来,他扫了萧唯信一眼道:“你自己惹下了麻烦,又何必带着雪衣涉险?你若是真的闲着无聊的话,就真的回南楚,少在那里装模做样的得瑟。”
萧唯信一脸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那么无聊,不过这事也好,我先进宫道,你猜这一次我又能讹到什么?”
墨琰的眼风一扫,回了一句:“你什么都讹不到。”
萧唯信哈哈大笑道:“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我若不讹一下再走,小铮铮肯定不放心,你说是不是?”
墨琰懒得理他,直接拉起容雪衣的手就走了进去。
他今日回来之后没有找到容雪衣,见容飞扬被人点了穴道躺在那里,他给容飞扬解完穴之后问容雪衣的下落,容飞扬却一问三不知,倒是解语花说了句:“主人眼睛不舒服,阿信带她去看大夫了。”
他一听当即就急了,点了人马要去找容雪衣的时候,萧唯信便带着容雪衣回来了,最让墨琰气恼的是,容雪衣居然和萧唯信共乘一骑!
容雪衣见他面色不好,解释道:“不是我愿意跟他走的,是他潜进王府把我带走的,他突然出手,我来不及防备。”
墨琰知萧唯信是什么样的人,若他存心要做什么事情,的确是防不胜防,因为他的行事方式总是那么奇怪。
他轻叹一口气道:“以后和他保持距离,不许再和他单独在一起。”
容雪衣从善如流地道:“好。”
墨琰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取出帕子将她脸上的血迹擦掉道:“眼下东京不太平,等过完年之后我们就回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