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虽说北奴以卑劣的手段派人将独孤止的后方烧掉,是独孤止的军队没有后备粮草,但让北奴无法预料的是独孤止在派军前去战场之前就已猜到北奴会这样做提前将粮草转移了阵地,于是独孤止又重新带兵挪移阵地。
霍灵犀假装醉酒喝的一塌糊涂,吐了扶着她的士兵一身,独孤止在旁边也不忍心看下去,把她交给士兵就快步先走了,而霍灵犀则在想着寒蝉珠,该如何得到寒蝉珠呢?
霍灵犀被士兵扔到地铺上就离开了,离开前还说道:“真***晦气,被吐了一身,恶心死了,这人看着挺***”“得了,你也别抱怨了,阿贵被吐的都不能看了……”听着越来越远的声音,霍灵犀缓缓睁开眼睛,扫视着眼前,主铺上并没有人,也就是独孤止并没回来?霍灵犀下意识的看向木桌,空荡荡的,寒蝉珠呢?霍灵犀疑惑的闭上眼睛,她现在是急需睡觉的酒鬼,可不能让人看见如此冷静的在扫视屋子寻找东西,一定会被人怀疑……
还未一周,前线告急,北奴突然撕毁休战约定对关卡发起猛烈进攻,几乎军队中所有的人都上了前线一般,这是白将军的命令,独孤止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如若北奴还像上次那般突袭后备,独孤止虽然不想让霍灵犀这一介女流上前线,但未避免她留在后方危险,不如让她也随军前行,陪在自己身边,危险也大大降低,这霍灵犀的身份还未调查清楚,独孤止对她充满了疑问,所以独孤止是不会让她死的,最起码也要让他知道了这个霍灵犀的谜团解开再说……
“和上次一样,乖乖跟在本王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前线不如后方,一个不及你的小命就交代了。”
“是!”霍灵犀虽然很是嗤鼻但也并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很是听话的答了一句,独孤止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又让霍灵犀在帐中等她,随后便走向主营大帐去和白将军探讨敌情和进攻方案。霍灵犀不得不说,独孤止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领兵打仗指挥部下的天赋,每一个士兵都有他的用武之地,这让前世为女将军的霍灵犀很是赞叹佩服,心底对独孤止不得添上了一层好感,但下一秒霍灵犀又想起了独孤城,眼前蒙起丝丝杀意……
北奴又不知从哪里找到了盟军,这次战场的人数明显敌多我寡,而且差距一步步更甚,连久经沙场的白将军都开始在帐中来回度步。
“王爷,您说,这可怎么办?北奴的军队的人数明显提高了不止一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挑战王爷的权威。”这白将军看似是着急,实则则是在激怒独孤止,一旁的霍灵犀看着白将军,这白将军是白痴还是细作,竟当众如此说。若看以往的战绩,这白将军绝无细作的可能,若看这两年,军队练练状况日下,再加之白将军官大权大,如今朝堂无人接管皇位,也难免起了贼心,而正巧或许白将军也有这贼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此时正是一个好机会,也许他上奏让王爷出征就是为了在战场上借刀杀人?霍灵犀暗自心里冷笑着看向白将军,想做皇帝?有这种本事吗?
“看看北奴想做什么,彻查是哪一国帮助的北奴,还有彻查……军中的细作!”独孤止对着白将军说,最后一句明显是对着他说的,独孤止很是有深意的看了白将军一眼。“是!属下一定彻查!”白将军辑手作礼,而后退了下去。
这独孤止难道已经看出了他的计谋?还是只是想试试他……白将军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的账中走着。
“将军!小的有急事要禀告。”
“……进来吧。”白将军仔细的打量一番帐前堵住他的士兵而后就让他进了账中。
“将军。”那士兵拱手作揖,而后仔细察看帐内,然后对着白将军说道,“我们大将希望得到你们粮草的准确位置,当烧了粮草,不少士兵便会人心惶惶,到那时趁夜黑风高兵乱之时,嗯!”那士兵用手在喉部比了比而后又说道,“杀了独孤止!”
“粮草的准确方位可不容易拿到啊,那独孤止每次换营地时总是会派自己的兵去藏粮草,取粮草也是一样,根本就插不进自己的人。”白将军突然对着那个士兵低头哈腰地说道,而那士兵也在营中度步着,似乎在想着办法“那你就想办法收买他的兵,不行就威胁!”那士兵狠绝的说道。
“是是是……”白将军殷勤的将热茶递给士兵。“麻烦您多在大将面前说说好话,放了我的孩子吧。”如若不是老来得子的白将军唯一的儿子在游玩山水之时被北奴掳去,这让白将军又气又急,但之后随着合作的开始,北奴的大将说只要打败了独孤止,不仅可以放了他儿子还许诺答应他可以在占领了中原之后给他一个丞相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诱|惑更是让白将军成了为北奴出卖情报的细作。
“将军,为了防止您中途放弃合作,您的儿子就是您对我们北族最好的信物,您也要为了大全着想啊,您大可放心,您儿子在那儿吃得好睡得好,简直乐不思蜀啊!”
白将军也只能默默的应着,他毕竟是如此重要的人物,想来他的儿子在北族也过着被人伺候的像太子爷一样的生活吧,这样一想,白将军的心里畅快了许多,一边想着如何找到粮草的准确地一边幻想着已经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场景,想象着他的死对头,和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对着他尊称一声,丞相千岁。
霍灵犀从帐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