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件已经开始变得非常棘手了,”肖明伟说着点燃了一支烟,“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临时起意的叛乱,不过在马翔传回报告后我只能觉得这是迈德诺或者安南势力在背后在试图与我们角力而鼓动的一场叛乱了。”
“是的,我也比较赞同这看法。”何滚龙赞同地说道,“从现在搜集到的情报来看,迈德诺人通过安南或者武朝势力偷偷收买我们的人员,从他们手中获取走私武器。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渗透,我们怎么没有发现?而且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问题的确比较麻烦,”杜彦德说道,“我也问过钱龙舟,他跟我汇报的情况是,这次沙巴克叛乱中所有的叛军基本上都是由前安南系组成的,日裔和武朝裔的只有个位数的人参与其中。”
“既然都是安南系的叛乱,那只要把安南人剔除出去就好了啊。”一旁的李杰琦耸了耸肩说道,“外籍军团虽然说需要大量的士兵,可是需要的是可靠的士兵,如果安南人靠不住,那就让他们远离军队就好了。”
“我不赞同你的观点,”杨铭焕对李杰琦摇了摇头,“这话我们这里说说也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要流露于归化民面前,更不能在外籍军团说这种话。”说着杨铭焕拿起一份文件说道,“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把一锅汤给倒掉了。你们看看这份文件,这是这次叛乱结束后粗略的一次统计,整场叛乱中死伤足有两百多人,其中安南裔的士兵总共伤亡两百一十五人,这伤亡中,只有一百人不到是属于叛军伤亡,其他的全都是平叛的安南裔外籍军团士兵。”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过了好一阵,李杰琦才说道,“看来我错怪他们了。”
“没错,是错怪他们了。”杜彦德点了点头继续道,“从占城港新军开始,这外籍军团的前身实际上就有两种势力,第一种自然是由钱龙舟一手带出来的亲元老院嫡系,这一批是以阮文玉牛金星为首的泥腿子派为主的,在加入外籍军团后他们对于我们依旧保持着忠诚和全力的用户;而另一派来得比较尴尬,他们是属于在占城港保卫战之后看到了新军前途光明而参加的投机派,投机派的主要组成是旧军队逃兵,地痞无赖等组成的,即便是经过了新军的训练,有了个新军的表,但是却没有新军的里。”
“驴粪蛋子外面光。”张元接口道,“但是他们以前并没有发动这样叛乱的实力啊,怎么现在这时候突然发动叛乱了?”
“是的!”杜彦德连忙道,“投机派在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没有如此的实力,要知道无论是在能力和资历上,投机派都比不上最初一批的安南系力量大,但是在攻占占城港的时候因为外籍军团的两个连伤亡惨重,其死伤的主体都是安南系最初的那一批。当时我们又没有关注到军队内部派系的情况,因此在随后的时间里快速补充损失的部队,等同于往里面掺沙子,导致投机派的势力渐渐增大,逐渐把握了外籍军团的一些要害部门。”
“嗯,这个情况我们知道,”肖明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戳灭了,吐出口里的烟说道,“他们之前就是把握了军需部门的缺漏,从仓库里倒卖了许多武器和弹药出去,我们想要了解具体走私数据有多少。”
“这个暂时还不好说,因为几个主谋不是在战斗中被打死,就是失踪,唯一一个被抓住的军需部门士官还在审讯,”杨铭焕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具体数据我们现在没办法告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除了北渔零六八号上的那些武器外,还有不少武器已经走私离境,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已经到了迈德诺人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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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这武器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亚宁人拿起步枪仔细打量着,“这样的钢用来卷制枪管,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这样品相的钢,用来打造武器的话能够成为最锋利的刀。”
“是啊,”一旁一个工匠拿起刺刀细细打量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看这样的匕首平淡无奇,可问题是它重量非常沉重,你看刀口丝毫不锋利,这样的工艺到底有什么用?难道能戳入**吗?”
“能,”旁边的一个迈德诺军官打断了工匠的自言自语,“我们从拿到这些火枪和刺刀后,就找了几头猪来测试这种刺刀的威力。”
听到他的话,所有在场的工匠不由得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眼睛紧紧盯着这军官,等着他的下文。
那名军官身上穿着一整套的海军军服,头上戴着常见的三角军帽,军帽顶上还别着一根翎羽,见到大家都望向自己,微微一笑道,“首先我们是测试的直接戳刺,我们一开始的看法和那位刀匠的一样,觉得这样的刺刀并不锋利,应该会很难捅入敌人的躯体。可是在测试的时候,结果大出我们意料,火枪本身就有很重的重量,这刺刀重量又很足实,当我们用步枪带着刺刀捅上去的时候,很轻松地就捅入了猪的身体。”
“我们接着仔细观察了刺刀对猪产生的伤口,伤口和我们平时的匕首或者长枪造成的伤口不太一样,”说着这名军官掏出了一把匕首和一支长矛的矛尖放在了桌子上。“我们在多次测试后发现了这种刺刀可怕的地方,你们看,匕首和矛尖,不是圆柱体装就是扁平的,在戳入身体后,皮肤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