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炽热的吻,沿着她脸廓的线条下来,落在她白皙修长的颈子上。
而他,五年来不曾碰过女人的身体,早因为她的身体的幽/香跟她热情的反应,绷紧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朝身体的某一处汇聚而去。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滚烫的温度,即便是隔着几层布料,她都清楚的感觉的到,膛大眸子,再次一个激灵。
感受她的反应,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直接引领着她,放在身体的某一处。
她触电般的想要躲开,却被他强势的按住。
“满足它。”
“不要。”
他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必须满足,这是你五年欠我的。”
他将他的所有爱,跟对女人的欲/望全部给了她,五年来,他就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即便到了非要释放不可的地步,他都是用自己的手,目的就是为了守着他心底的那份爱,那份情,对白芷晴的那份忠诚。
此刻,在他看来,五年来的煎熬,她必须负全责!
他的手臂收紧,她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他身上,身体的某一处,跟她的密不可分,他腰部轻轻扭动,炽热的温度烫的让她脑袋发麻,“我。。。。。。”
她难以启齿。
“帮我。”
他咄咄紧逼。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我看到你们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
突然起来的声音,果断将黎绍卿跟白芷晴的所有意志都拉回来,瞬间脑袋清醒的黎绍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芷晴连衣裙上的拉链拉上,而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直接披在白芷晴的肩上,刚好将她不整的领口遮住。
来不及喘口气,贝拉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妈咪你跟我情/人躲在这里干嘛啊?”
说着,就指了指后面跟来的乔治,“我跟爹地找你们很久了。”
白芷晴一扭头,就对上乔治一双含着复杂的眸子,顿时,心口一滞,一种背叛的东西,不断的折磨着她的心。
乔治是照顾她五年的男人,五年来,他一直都以他男人,贝拉的爸爸的身份自居,可如今,在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的折磨下,她竟然死了方寸,竟然沉醉在他的吻里?
万分自责的白芷晴真想扇自己几下,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不开看乔治的脸,白芷晴收回目光,蹲在地上,捧着贝拉粉嫩的脸颊,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对不起,妈妈上贝拉担心了。”
“我没担心你,真正担心你的人是爹地。”
说在,再次看了乔治一眼。
然白芷晴脸上的表情彻底僵滞一起,看着乔治的目光再次复杂了些。
乔治的心里,何尝不是很难受,看着白芷晴被黎绍卿带离现场,追着过来,就看到白芷晴被黎绍卿狠狠的亲吻着,五年来,乔治一直将白芷晴当做珍宝一般,小心的捧在手心里。
她身患异性过敏症,而他一直扮演着一个禁//欲的好丈夫,无数次面对贝拉嚷着要弟弟妹妹的话题,他总是很隐晦的拒绝这,找各种借口搪塞贝拉,甚至,在贝拉的咄咄逼人下,为了保护白芷晴,不被人知道她的异性过敏症,牺牲自尊,说自己身患隐疾,失去了让女人怀孕的能力。
因此,他没少受到贝拉的取笑,面对她提出要重新给妈咪找给心爹地,给我生弟弟妹妹的话题,他总是一笑而过,心甘情愿的守在她们母女身边。
可是,就在刚才,他亲眼看着他亲吻她,虽然躲在暗处的他,一直没看到白芷晴的脸,但是他却看到她圈上他腰腹的手臂,由此看来,命运中的有些事,根本就是注定的,好比她的异性过敏症,只是针对黎绍卿意外的男人。
周围袅绕的升起了一缕淡淡的烟,黎绍卿点了一支烟起来。
淡蓝色的缭绕的烟雾,将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深邃看不穿的眼,变得更加朦胧,充满神秘。
充满磁性,而带着些愠怒的声音响起来,“贝拉,从今天起,爹地这个称呼,只能对我叫。”
言外之意,贝拉只有一个爸爸,那就是他,黎绍卿。
闻言,白芷晴有些烦躁,反驳到,“你不能这么霸道,不能这么要求贝拉。”
贝拉叫了乔治爹地五年,突然让她改口,孩子肯定会有些不习惯。
“我才是贝拉亲爸。”
他笃定的口吻,只想提醒乔治跟白芷晴,必要的时候要考虑他这个亲生父亲的感受。
乔治对黎绍卿的了解不是太多,但是五年前,在非洲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在对白芷晴的那份强势跟执拗,他就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掌控欲,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能与之抗衡的。
所以,在被他发现白芷晴跟贝拉的存在后,他早就做好的退让的准备。
看到白芷晴跟黎绍卿较量的眼神时,他就很体恤的说,“贝丽,他是你合法的丈夫,他的话没错,我不在乎贝拉如何称呼我,只要贝拉在心中有我这个父亲就好了。”
白芷晴点头,“嗯,你是贝拉永远的爹地。”
身后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一名穿着女仆装的女佣过来,走到乔治身边,微微欠身,颔首说:“少主,伊莎贝尔夫人请您跟贝丽夫人过去。”
伊莎贝尔夫人?
伊莎贝尔?
黎绍卿果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震住,事情虽然过去了五年,但是这个名字却一直没从他的脑海中抹去,伊莎贝尔,白芷晴母亲的名字。
他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