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一点,他安静的躺着,只想感受她的存在,只想听到她心里更多对他想说的话。[问:. 。
白芷晴使劲捂着黎绍卿的手,想要将他温暖,可是任凭她怎么暖,都暖不了。
无不让她更加仓皇起来,她哭泣的声音大了,眼里的泪水肆意的流淌起来。
“黎绍卿,怎么办?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啊?”
她起身,俯身下来,将手伸到他的脸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使劲暖着,想要让他睁开眼睛,可是,他的眼皮动都不动一下。
无奈,她只好隔着被子,将她的身体抱住,只要想到洛恬恬的话,她就放声大哭起来,“黎绍卿,你不能死,不能死啊,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说。”
她伤心‘欲’绝的哭着,抱着他的身体,使劲摇晃着他的身体,城府极深的黎绍卿,仍旧一丝不动,继续伪装着,说实话,他很知道,她心里那些好多没对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可是,白芷晴却没有说,紧张的她目光无意看到放在‘床’头上的‘药’碗,是一碗浓黑的汤‘药’,白芷晴赶快端过来,拿起勺子,就往黎绍卿的嘴巴里喂着。
这碗‘药’,是黎绍卿特意让程嫂准备的,目的就是要将这出戏,演的形象‘逼’真。
黎绍卿做梦都没想到,白芷晴会想到帮他喂‘药’吃,从小不怎么生过病的黎绍卿,从来不喜欢吃‘药’,此刻被她这么强行喂‘药’,他硬是咬紧牙关不张口。
她喂一勺,他吐一勺,她喂两勺,他吐两勺。
而她依旧哭泣着,小心帮他擦掉脸上的‘药’渍,紧张的说,“黎绍卿,你不能不吃‘药’,你必须吃一点,这样你的病才能好的快。”
虽然她的哭声一遍遍‘揉’碎他的心,可是,意志坚决的他,硬是不松开,硬是一鼓作气,毫不妥协,他的最终目的,就是她心里的那些话。
黎绍卿不肯喝‘药’,‘逼’迫无奈,白芷晴不得不用妙招,她本来也害怕喝‘药’,可是为了黎绍卿,她不得不亲自将那些‘药’喝到自己的嘴巴里,想要亲自用嘴巴喂‘药’给他吃。
当她的‘唇’落在他冰冷的‘唇’上,柔软的触感,让黎绍卿扯动了眉‘毛’,腹黑的他虽然十分想念她的味道,知道她这种表现无不是惹火他的表现,祸‘乱’他的芳心。[
看着她为他好,想到这种喂‘药’的方式,卖力的喂‘药’给他吃,黎绍卿不在拒绝,配合着她的动作,松开了咬紧的牙关,任其她将那些苦苦的‘药’渍,渡进他的口里。
说实话他是感动的,他知道她从小生过一场大病,喝过很多黑乎乎的‘药’汁,骨子里对‘药’害怕的要死,此刻,用这种方法喂‘药’给他喝,足够见她的意志是多么的坚决。
‘药’汁流进他的嘴巴里,满是‘药’汁的苦味,可是‘唇’角上,依旧有着属于她的甜蜜的味道,让他意犹未尽,甚至,有种反客为主,放弃一切坚持的理智,将属于她的一切美好,彻底拥有,可是,黎绍卿知道,如果他在此刻,因为她短暂的甜头,让他失去理智,暴‘露’他的目的,他就永远没有机会直到白芷晴对他的心。
于是,他克制住一切想要占有她的谷欠望,继续保持着那份缄默。
而他的缄默,对白芷晴就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对他安危在乎到极点的白芷晴,在看到付霞‘药’仍旧不听哆嗦的她,再次难过到极点。
六神无主的她,再次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脱掉鞋子,钻进被窝,想要用她的身体,彻底温暖他的身体。
她曾经读过一个凄美的故事,那就是一对相恋至深的情侣,去南极度蜜月,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机遭遇暴雨的洗礼后,坠落在雪地。
在飞机坠落前,男主拉着‘女’主一起跳机,‘女’主因为惊吓过度在坠入雪窖前昏‘迷’,而男主就用他的身体,紧紧的护着男主,几个小时后,待‘女’主苏醒后,男主已经被冻成了一尊雪雕。
‘女’主伤心的死了,为了救回用生命保护她的男主,‘女’主脱了自己的衣服,用身体全部的温度,挽救了男主,在男主醒来时,她已经彻底没了呼吸。
此刻看到浑身冷的哆嗦的黎绍卿,她也想到了这个办法,想用这种方法彻底温暖他的身体。
她直接掀开被子的一角上‘床’,因为是夏天,本身穿的就很淡薄,她只脱掉了雷丝衬衫,和笔直的长‘裤’,就钻进被窝,然后直接爬在黎绍卿的身上,然后‘摸’索着将他白衬衫的扣子解开,甚至,拉下了他西‘裤’的拉链。
她用自己炽热的身体,直接覆在他冰冷的‘胸’膛上,他扯过他的手臂,想要将他压在身下,可是,指尖却在这一瞬间,无意触‘摸’到了藏在也腋下的冰袋。
顿时,她皱了眉,他不是浑身发冷吗?为何腋下全是冰袋?
还是说,在她进来前,他是在发烧,这些冰袋就是用来给他降温的?
装睡着的黎绍卿,清楚的感觉到白芷晴疯狂的动作,没想到她竟然亲自爬上他的‘床’,甚至,还热情似火的脱掉彼此的衣服,腹黑的他一直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却不知她在他腋下动了几下,就停下来了。
白芷晴,只是单纯的以为,他腋下的冰袋,只是在他高烧是,为了降温,程嫂忙糊涂没帮他拿走。
她使劲扯了下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