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之间气流涌动,暗暗有较劲的意思。而旁边的人却是看好戏的样子,立即给他们的杯子再满上。 “我也要喝。”一夏还迷迷糊糊的不甚明白,她身体有知觉般习惯性的挨着苗徐行,要跟他一起喝。 她的这个动作让苗徐行舒服不少,长手夺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夏也傻了,眼睛睁的大大的,这一刻她看到了,苗徐行眼眸中暗暗的有火苗。他,好像生气了。 “苗先生霸气。”阿陶笑着,“我们来划拳怎么样?输的就喝酒。” 苗徐行听着怔了一下,他还真不会划拳,这种场合不是他平时会活动的地方。 “苗大哥不会,我来划。”一夏看他这表情就猜到他肯定不会,立即说道。 “我替你喝!”苗徐行看着她的红扑扑的脸蛋露出笑容。 一夏划拳很厉害,她和阿陶从小就是玩一起,直到上大学阿陶到上海来上学,一夏留在滨市两个人才分开。她对阿陶划拳的路数了解的很,两个人划拳自然是阿陶输的多,他自然也喝的多。 如此玩了一会儿,苗徐行看看时间便对一夏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走了。” “好啊!”一夏也觉得差不多了,看看自己的手表,“我去一下洗手间我们就走。” “好。”苗徐行看她摇摇晃晃的起来,便要去扶她。 “苗先生是连一夏去洗手间都要陪吗?”阿陶凉凉的说道,看着苗徐行的眸光满满的鄙夷。 苗徐行转头看向阿陶,再看在坐的男男女女,在苗徐行的眼中,这些人都是一年不经事的小孩子,好胜,贪玩,不知天高地厚。 “陶先生有什么指教?”苗徐行很有礼貌的问道。 “阿陶,你干嘛呀!说话奇奇怪怪的”一夏见阿陶这态度,口气不悦的说。 “不干嘛,就是对苗先生有些好奇。夏夏,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我们男人之间有几句话想说,你先去吧。”阿陶冷冷的说道。 “一夏,你去吧!”苗徐行轻拍一下她的肩道。 一夏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才对眼就势如水火的样的样子呢!苗大哥这样的性格,也不可能会得罪人啊。 她还是听苗徐行的话先出去了。 “陶先生想跟我说什么?”苗徐行问。 “苗先生看着一表人才,居然喜欢攀附女人。脸是长的不错,可惜你年纪大了,一夏年轻现在贪鲜跟你玩玩。新鲜劲过去了你就啥也不是了,所以趁早滚开。”阿陶冷冷的说道。 苗徐行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会让一夏的一个追求者来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冷笑:“陶先生倒是很了解的一夏的样子,你说的或许对,一夏还年轻喜欢新鲜。既然她还贪鲜在我身边,那我不是要时时保鲜,让她离不开我呢?好在现在,她还离不开我。” “……”阿陶气的瞠目看着这个男人,本就是冲动的性子,他一拳便挥过去。谁知道苗徐行一侧身闪过,自己反而因为挥拳出去太用力身体失重,他身体差点摔倒在前面。好不容易稳住自己,却见苗徐行仍站在原处,凉凉的看着自己。 阿陶有些怔忡,突然觉得这男人远不是自己想的简单,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说不定他都是有身手的,只是他根本不屑于跟自己动手。 “这位先生,你清楚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吗?谁给了你胆子这么嚣张……”一个染着金发的男人走过来,拿着手指在苗徐行面前指呀指的,谁知道他话说到半道上,苗徐行突然伸手在他颈后一点,他突然像失语般说不出话来。 他张着嘴,一开一合的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啊?”其他人都吓到了,“叶少怎么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阿陶惊恐的看着男人,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非常不好惹。他看着牲畜无害的样子,斯斯文文清清瘦瘦,一出手却是一招致命。 那个哑着的叶少握住自己的喉咙,大概突然发向自己说不出话,害怕的脸色都涨红,一脸无措。 “苗先生,这是怎么回事?”阿陶大怒,“你知道这是故意伤人吗?” “放心,他只是一个小时内说不出话来罢了,今天晚上睡一觉就好了。”苗徐行说道,“陶先生也知道什么叫故意伤人吗?那你刚才动手算什么?” 此时一夏已经回来了,看一群人都围着苗徐行,她挤着眉头:“阿陶,你这是干嘛呀?苗大哥是我朋友你不知道吗?” “夏夏,他不知道点了叶少哪里,让叶少说不出话来。你这个朋友太奇怪了,你最好远离他。”阿陶说道。 一夏看向还张着嘴巴想叫又叫不出声来的叶少,神情淡淡的:“哦,叶少这个人声音难听,还喜欢乱叫,肯定是他得罪了苗大哥,苗大哥才会出手教训他的。” “……”阿陶震惊的看着一夏,他和一夏是最铁的发小,叶少跟她也认识好几个年头了。这个苗徐行应该跟她认识没多久,她居然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帮这个姓苗的。 “好了,一夏,已经很晚了,我们走吧!”苗徐行说着拿起了一夏的包,另一手搂着她的腰。 “我走啦,大家继续玩。”一夏穿上外套跟大家说再见。 所有人都愣在当场,只觉得刚才所发生的好像是一场梦似的。 快到门口时苗徐行脱了自己风衣罩她身上。她只觉得暖心的不行,大胆的去挽上他的手,出了酒吧上车之后一夏还很开心:“苗大哥,我都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好,你没看到你把阿陶人们都震住了。原来你才是真人不露相啊,我以为你滴酒不沾的。” “我是很少会沾烟酒。”苗徐行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怪味道,酒味烟味都是他排斥的。不是不能喝,是很少会喝。 一夏感觉他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