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省长,您是位好官。 ”说到这里,夏侯道远便有些说不下去了,其实让他说出那些溜须拍马的话来,可以说上一大箩筐,可是那些话听起来太空太假,一时之间,他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心情。

陆渐红笑了笑,道:“是不是好官,由百姓来评判,我们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官之大者,为国为民,夏侯书记,你做得也不错。”

而此时的省救灾指挥部里虽然没有一片欢呼,但是听说陆渐红安然无恙,都是松了一口气,要知道陆渐红如果出了意外,那上嘉将会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岑凯虽然心情放松了,但是脸却还是紧绷着的,左右看了看,道:“郝初禾人呢?”

没有人应声,省委副书记候笑方也觉得郝初禾这一次的表现有点大条了,当所有人都在为雪灾忙碌,并且陆渐红险些丧命的时候,他确实关了手机,问起责来,这个责任可是不轻。

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候笑方打了个电话到郝初禾的家里,电话响了很久才听到一个女人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深更半夜的打电话过来。”

“我是候笑方,初禾呢?”候笑方的眉毛皱了皱。

“哦,是候书记啊。”郝初禾的老婆方小月打起了精神来,说,“初禾没回来啊。”

候笑方心里有点冒火,这小子肯定又是去他“忄青”妇那儿了,便道:“方小月,你赶紧找到他,让他立刻赶到省委会议室来,不然出了岔子,我也帮不了他。”

方小月是知道郝初禾在外面养女人的事的,不过她聪明得很,他在外面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还能顾得上这个家,她也就不去多问了,如果真的闹得不可开交,最终的结果可能是郝初禾完蛋,但是自己同时也跟着完蛋了,所以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多管了。

听候笑方这话说得严重,方小月也不敢忽视了,她跟郝初禾的利益可是共享的,他出了问题,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当下道:“那我现在想办法去找他。”

放下电话,方小月赶紧去打郝初禾姘头的手机,这个号码是她在郝初禾的电话里找到的。

可是对方已经关了机,方小月咬了咬牙,没办法,为了将来,自己只有去找他,便穿上了衣服,出了门。

要说这方小月的心计可是够深的,对那个小三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不但知道人家的电话,连住在哪里都知道。

外面的雪早已停了,风却很大,方小月上了车,等她敲开门的时候,小三的眼睛都绿了,慌得就要关门,却被方小月一把把门推开了,道:“郝初禾是不是在这里?”

郝初禾一听到老婆的声音,做贼心虚之下,第一反应便是要跑,可是这商品房只有一个入口,能逃得了哪里去?

“什么郝初禾,我不认识,请你出去!”小三倒是挺镇定的。

方小月冷笑了一声,道:“郝初禾,刚才候书记打电话过来,说找你有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话,方小月转身就走,在转身的刹那间,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人都是自私的,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鬼混,自己还得来为他通风报信,简直憋屈死了。

郝初禾一听这话,才知道方小月不是来踢场子的,赶紧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把卡抽了下来,装到小情人的手机里,拨通了候笑方的电话。

候笑方压着嗓子道:“郝初禾,你玩什么?别人都忙疯了,你却关了机,赶紧赶到省委会议室来,自己想个理由。”

郝初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了下时间,凌晨四点多钟,便匆匆地穿上了衣服,小三娇滴滴地道:“再睡会嘛,外面这么冷。”

“我有事。”郝初禾在小三的脸上啵了一口,出了门。

小三悻悻地关上了门,刚回到被窝,门又被敲响了,小三还以为是郝初禾回来了。刚开了门,迎面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打得她眼冒金星。

“你个sāo_huò,小‘女表’子……”方小月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从路边捡来的一根树枝,劈头盖脸地把那小三胖揍了一顿,这才解气地拍着手离开了,房间里只有那小三嘤嘤的哭声。

且说郝初禾开着车快步赶到了省委,在路上他便联系了公安厅副厅长王安泰,一打听之下,当下便懵了,想不到这一场雪居然下得这么严重,自己的政治敏感度真不够,所以在来的路上,他便想好了借口,就说自己从京城回来的时候遇上了风雪,被困住了,好不容易才赶回来,至于手机打不通,那当然是手机没电了。

进会议室的时候,岑凯正在打电话:“好,樊秘书长,你先留在那边,等天一亮,我就过去。”

放下电话,岑凯激动地道:“尊山的雪也停了,现在是凌晨四点,大家先休息一下,咱们七点钟集合,候书记和我一起去尊山,敬省长和李省长去乌溪与陆省长会合。”

郝初禾尴尬地道:“岑书记,我……”

岑凯直接无视他,淡淡道:“最关键的时刻已经过去了,郝初禾同志,你来得似乎有点晚了。”

郝初禾闹了个白脸,道:“岑书记,我是被风雪困住了,刚刚才赶回来,听车上的广播说我省遭遇到了特大雪灾,我也是心急如焚,一回来便直接过来了。”

岑凯看了他一眼,也无意再去核实他的话是真是假,便道:“陆省长在前往乌溪的途中,经过环山公路时遭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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