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阳阳。刚刚我一直陪着那个老人,可能因为慢慢熟悉了的缘故,老人开始和我有的没的的聊天。”
“你知道的,话多必有失。慢慢聊得多了,我觉得老人的条理、思维逻辑都是很清晰的,根本不像大夫说的那么严重。”
“甚至就连之前老人突然间‘发狂’,我都觉得有问题,因为我偷偷观察了下,老人一系列的状态,都像是准备好的,甚至可以说每做的事情都是在他的计划中、有调理的完成。”
“我想说,我怀疑老人看见我们来,所作所为、所有的一切疯狂举动都是故意的。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我感觉老人根本不想和我们回去。甚至都觉得如果我们前脚离开,后脚他就会偷偷溜走。”
“阳阳,虽然我不了解他、也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清楚,可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老人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崔晨晨把刚刚她所观察到的、认为的、分析的,都讲给许开阳听。
无论分析的对与错,崔晨晨都想帮许开阳,哪怕尽一点点力也好。
崔晨晨的话还是很有效的提醒了许开阳的,当初钮珅德就是选择把所有的一切赠与给许开阳,自己选择消失的。
那么现在迫于无奈出现在了许开阳面前,显然不是钮珅德的真实想法。
既然如此,崔晨晨的推测就是准确的,钮珅德很有可能是装的,他想要不声不响、悄悄的再次消失在许开阳的眼前。因为他担心许开阳会把他还恩的东西再给他,这样钮珅德心里就永远觉得欠着许开阳的。
“晨晨,我相信你的第六感,所以我要麻烦你点事儿。”许开阳想要知道真相,就要试探。
这种细致的事情,孙文武一定做不了,那么就只能交给心细如丝的崔晨晨了,而且文静、讨巧的女孩子很容易赢取老人的信任。
“嗯,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忙,谁让你是我姐们儿呢!”
许开阳在电话这头开心的上扬嘴角,“是这样,钮老到底是真失忆还是装疯卖傻,他不会告诉我们实情,那我们就只能用套的。”
“文武是不能干着活儿的,不用说话就会被拆穿。我觉得你刚刚已经初步赢得了钮老的信任,我想你再去套话,当然最好是能让他自己说实话,看看他孰真孰假。”
“至于话题,我记得钮老当初留下一封信里面写着,他要找个庙里出家。”
“不过,他是昏倒被好心人送进医院的,就说明他并没有按照信上写的去做、或者出现了什么变故。”
“我认为你以了解他的方式去问、去探究,他也许会投降的很快……”许开阳尽量把她所知道钮珅德的事情都讲给崔晨晨听,然后凭借这些钮老的经历,去创造共同点、来打进敌人内部。
“交给我吧,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人!”崔晨晨自信的应着,整通电话中,只有这一句才让许开阳有熟悉的感觉,这才是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崔晨晨。
许开阳专心致志的打电话,腰间突然伸来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