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相仪看着乌阳问道,三个人里乌阳最有主意,是以相仪把目光看向他着说道:“还能怎么办?要不会天门山,要不我们就自己到月芽岛上去。”相仪想了想,不甘心就这么会天门山,难道他们三个就只是为了飞这么一段路才特意从天门山出来的吗?
“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说吧!”乌阳缓缓说道。
相仪点了点头,显然她和乌阳想到了一起去了,虽然她想赶上大队伍,但是现在天色已晚,他们就算要去月芽岛也不方便,还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赶大队伍。
乌阳在临海的客栈找了三个房间,好在现在空房间多,要不大晚上的他们三个很可能就要露宿街头了。虽说修仙之人不怕艰苦的条件,但是若有可能谁也不愿意餐风露宿。
想着那个黑衣人,相仪久久不能入睡,他究竟是谁,究竟是敌是友,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究竟曾经经历过什么呢?为什么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这是人为,还是意外?她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屈身坐在床上。渐渐的却被无助围困,她的曾经到底该是如何血淋淋呢?
那让她胸腔疼得几乎要麻木的对话,究竟是谁说的?那蜿蜒而下的血迹,那倒在血泊里的“小也”又是谁?那漫天飘散着血腥味的地方又是哪里?她有着怎样的过去呢?没有人能回答她。(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地方都没有她的痕迹。
仿佛她这样的一个人是凭空而来,没有过去。孤零零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求生,就该是她的宿命吗?但所谓的宿命又是什么,她这样不屈,这样拼尽全力,绝对不是为了成全所谓的宿命?她不能屈服,纵然没有前路,可是她还是要继续下去。
哪怕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她也是愿意的,她所经历过的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如果不给自己一个交代,她又怎么能安然坦荡的活下去。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也有自己的执着。她也一样,她注定要和所有的不幸抗争,她绝对不是输的那一个。
许是思虑过重,相仪觉得屋子里烦闷极了,有些窒息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能喘不过气来。屋子外就是大海,夜里极静,她能听到海浪排击海岸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没有关紧的窗户也不时的有海风吹进来,一丝丝都带着大海的特殊的气息。
睡不着,相仪披了件衣服便推开了窗户,站在窗口看着皎皎明月和没有边际的海岸。相仪忽然多了一丝感慨,不管如何能活着真好!生命或许都是这样顽强的,没有谁会轻易屈服的。
那些曾在简家的住过的日子,让她想起一次就感觉到一次宁静和祥和。如果有可能她也希望能有那个衣服地方给她安身,她不必再像现在一样像一个无根的浮萍,最终要漂向哪里她自己都不知道。
带着湿润的海风从海上吹过来,相仪贪婪的感受着奇妙的感觉。不知不觉日头从海岸线上缓缓的升了起来,原来她竟就那么站了一宿,可她却恍若未觉。
轻轻的她关上了窗子,却不知道现在她该干些什么,风萧萧和乌阳应该还没有醒,昨天他们都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若是她现在变去找他们难免打扰了他们。是以她只能躺到床上休息了,说来也奇怪一夜未眠她却感觉不到累,反而精力充沛的样子。
本想温习一下之前学过的法术,却不知不觉的就发起呆来了。整个脑子像是空了一般,相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仿佛自己置身一个极其大的空间里,然而在那里面她什么意识都没有。
“相仪,你起了吗?”风萧萧手里拿着一个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敲响相仪的门问道。等了半晌也不见相仪回应,便加重了力道又敲了一遍:“相仪,你起了吗?”
屋子里相仪放空自己,丝毫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听到了风萧萧的叫唤,她才回过神来,于是急忙起身给风萧萧开门。
门一打开,就见风萧萧满嘴都是油,手里还拿着一个已经啃了大半的包子,许是之前把身体倚在门上,她这样突然的就把门给打开了,风萧萧没有反应过来,是以一个跌趔就摔进了相仪的屋里。
而她手上那小半个包子,也飞了出去,骨碌碌的在屋子里滚了好几圈。相仪诧异的看着摔倒的风萧萧,问道:“你没事吧!”说着蹲下身子想要扶起风萧萧,风萧萧却哭丧着脸看着相仪,指着落在不远处,却沾了一身灰的包子说道:“我是没事,可是那个我才吃了两口的包子掉了。”
相仪对吃的向来没有那么大的怨念,是以完全感受不到风萧萧此刻的心情。但见风萧萧哭丧着脸,只能出声安慰道:“丢了就算了,下去再买好了。”纵然风萧萧一脸的不舍,但事已至此,风萧萧也不能把那个脏了的包子捡起吃掉,是以她接受了相仪的建议,一脸的坚定的说道:“好,我一定要把下一个包子吃完!”
相仪笑着摇了摇头,随着风萧萧下了楼。楼下已经有不少的桌子都坐满了人,吃吃喝喝一派热闹。风萧萧指了指那张摆满了早点的桌子说道:“那里就是我们的桌子,过去吧!”相仪点了点头缓缓的走了过去,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乌阳。
是以不解的看着风萧萧问道:“乌阳呢?”风萧萧见到吃的哪里还顾得上相仪,疾步走了过去,一手拿起一个包子,一手拿起一块饼,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