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翟伏在徐皇后膝头,忿忿地哭诉着,“……皇姊怎能轻易准许了她,皇娘啊,她这一去就是三年,儿可怎么办呐?难道真要叫儿去嫁靖候那床事无能的窝囊废,让我守一辈子活寡。”
“阳翟莫急,船到弯头总会有路的,不是还有一段时日,你这时候急也没什么用。”徐皇后扶她坐起,用巾帕细细地替她拭干眼泪,“陛下和我说了,同庆在朝堂上的一番话有理有据,让人根本无从反驳。我朝自太祖开国,以孝道治国,孝字为大,即便她今日只言作为儿身替母守丧三年,陛下也是不能拒绝的,何况她搬出请愿为晋室祈福的话来。”
“这么一说,同庆的事是无从更改了。”阳翟揪住袖子,仍是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