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三江见状,心中怒极,当下双手伸出,手掌朝天,喊了一声:“起!”随即,手掌向上托起。就在手掌向上托起的一刹那,决胜帮数十名帮众也跟着离地而起。紧接着,聂三江大喊了一声:“去!”双掌向外一推。那数十名帮众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纷纷从山上跌落到了山下。余下的人见此情状,也都各自逃命去了。只剩下了一个领头之人。那领头之人强自保持着镇定,将手中大刀对准聂三江,厉声喝道:“阁下何方高人,可否报上名来!”聂三江朗声答道:“本座六扇门聂三江!”那领头之人登时面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道:“原,原来是聂总捕头,能死在你老人家的手上,我吴信死而无憾!”说完,便挥刀自刎。聂三江见其已死,便即上山而去。
聂三江顺着山路来到了夸父山之巅。一座庞大的山寨也随之展现在眼前。聂三江本想进寨探个究竟,不想,却被守在寨门前的几名夸父族卫兵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竟敢乱闯山寨?”一名手持长矛的夸父族卫兵大声喝道。
聂三江听罢,当下陪笑道:“二位大哥,在下是来找一位朋友的!”
“什么朋友?”那名卫兵立即问道。
“一位萍水相逢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做绿荷,是你们山寨里的姑娘。”聂三江缓缓答道。
那名卫兵听罢,当即大声喊道:“兄弟们,快将此人抓起来!”话音一落,十多名手持长矛的夸父族卫兵纷纷上前,将聂三江围了起来。聂三江不愿动手伤害这些夸父族人,因此也只能束手就擒。
“既然要抓我,总该让我知道为何要抓我吧?”聂三江当即问道。
话已问出,答话的人却不是卫兵。只听得那人朗声答道:“绿荷私自带外族人来我山寨,犯下大错,本寨主已命人将绿荷押入地牢,以示惩戒。”聂三江循声望去,只见山寨的高楼上站着一名女子,那名女子也就十**岁年纪,头戴金色扇形羽冠,身着虎皮大衣,下身只穿着一件虎皮短裤。膝盖以下及其双足皆都袒露于外。另外,此女子虽身着大衣,不过,依然可以看到她大衣里面的穿着。只见她那上身的衣衫仅仅只遮掩住了胸部,双臂及胸部以下也都袒露于外。聂三江看到这些后,不由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既然绿荷姑娘已被阁下押入地牢,那我的那位兄弟现在何处?”聂三江随即问道。
“那位兄弟?想必你说的是和绿荷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吧?若是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你的那位兄弟乃是外族人,也已被本寨主关入地牢。今天晚上便会将他开膛破肚,用他的血来祭奠先灵!”楼上的那名女子答复道。
聂三江听到“开膛破肚”四个字后,顿时变了脸色,大声问道:“你为何要这麽做?莫非只是因为他是个外族人吗?”
“不只是你的那位兄弟,还有你,也会和他一样,开膛破肚!”那女子冷冷地道。
饶是聂三江城府极深,此刻也不禁暗暗后怕起来,毕竟开膛破肚实在太过残忍,这样的刑罚只会让人痛不欲生,换做是谁,也是不愿承受的。聂三江当然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刑罚,于是便极力争辩道:“姑娘,我看你并不像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却为何要这般残忍地对待我们外族人?我们外族人并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啊!”
那女子冷冷地道:“要怪只能怪你是个外族人,怨不得本寨主。”说完,便示意卫兵将聂三江带走。聂三江本想再劝几句,见对方不为所动,便只好另想对策。这时,又有一队人马赶到了山寨。聂三江与那女子都忍不住朝那队人马望去,只见来者约莫二三百人,领头之人乃是四个持刀大汉,且一个个目露凶光,杀气腾腾,显然是来者不善。
忽听得为首的那名持刀大汉厉声喝道:“聂三江!你果然在这里,这次不只是你,还有这些野人都会成为我们决胜帮的刀下亡魂!”聂三江听罢,呵呵笑道:“屠大护法,你不会是喝了**汤了吧?竟敢连本座也不放在眼里,莫非你要公然与官府为敌么?”原来,来者正是决胜帮人马。为首的四人也正是决胜帮的四大护法,屠世威,唐铭泰,覃衍通和周以宣(前文所写到的周护法)。聂三江话音一落,一旁的覃衍通便开口说道:“聂总捕头,并非我等执意与你老人家为敌,而是你老人家不仁在先,那就不能怪我等不义了!”聂三江道:“此话怎讲?”覃衍通道:““漫天游”乃是你聂总捕头的成名绝技,乃是用高深内力将常人凭空托起,然后再把人像石头一样的扔出去,覃某说的没错吧!”聂三江点头道:“覃护法所言不错!”不等覃衍通开口,聂三江又续着说道:“那个叫吴信的人的确是死在本座的手上!”覃衍通听到这里,朗声一笑,说道:“聂总捕头果然敢作敢当啊,既然聂总捕头已经承认了,那我等自当为死去的兄弟讨回公道了。”说完,便向屠世威使了个眼色。屠世威当即下令道:“给我杀!将这里的人全都杀光!”决胜帮诸人当即领命,纷纷向山寨杀去。一场恶战也随之开始。
押解聂三江的几名卫兵也同其他卫兵一样加入了战斗,聂三江则趁此机会悄然溜进山寨。进寨之后,聂三江便开始四处询问地牢的位置,所问之人大多都是寨中的老弱妇孺,她们见到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