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有一种风俗习惯,一旦有人去世了,那棺材底下一定要铺上一层干草,据说那干草是辟邪的。如果不铺干草,假如有猫呀狗呀从棺材底下跑过,那死去的人就会诈尸,诈尸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虽然还没听说有哪个人亲眼见过死去的人诈过尸,但在乡亲们的传说中却是很恐怖的。说那诈尸的人,像一个魔鬼,见人吃人,见牲口吃牲口,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实在想见见棺材里的老爸。把棺材盖掀开了,看见了安静地躺在里面的老爸。突然发现,老爸现在穿的衣服和我见到他时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帽子还是那顶帽子,皮鞋也是那双皮鞋,伸手摸摸老爸的衣服,还有些湿漉漉的。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鬼面将军“吉祥相信老爸的确是已经故去了。但他去接他,还坐上九色鹿,还跟他说了话,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啊,这到底应该怎么解释呢?
整个一夜,家人谁也没睡,把丧事的准备工作做得很细致。因为是夏天,天气很热,尸体在家不能停放时间过长。第二天上午就出殡了。出殡前,亲人又一次瞻仰了老爸的遗容,面对老爸,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想:“和老爸之间的奇遇,可能永远就是个谜了。”
下午,老爸的丧事基本就办完了,这就叫入土为安。“鬼面将军“吉祥和妹妹,说起老爸的事来,我就又把我所见所闻跟他们叙述了一遍。妹妹偷偷拉拉他的衣袖,使了使眼色,就出了院子。他明白妹夫有话要说,也就随出了院子。
到了村外的杨树林子里,妹妹神秘地说:“大哥啊,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没跟别人说过,怕别人传错了话不好。刚才听你说了爸爸接你的事,我就觉得那个奇怪的现象可能跟你说的事有关。我们忙忙活活把爸装进棺材以后,我就守在了外面。当时天刚擦黑,电灯还没接好。突然,咱家那条大黄狗从屋里跑出来,迅速从爸爸的棺材底下钻过去了。我吃一惊,也没理会。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听见棺材盖“吱”的响了一下,心里害怕,就进屋去找手电筒。找出手电筒,出来照了一下棺材,棺材已经闪了一条缝儿,我顺着棺材缝往里一照,里面啥也没有。觉得大事不好,这不是诈尸又是什么?想喊,又不敢喊,可我不敢对任何人说,怕传出去不好。”
“你看清楚了棺材里真的没有爸爸?”
“没错。我看得非常清楚,那棺材缝有两寸多宽呢。可不知什么时候,电灯亮了,那棺材盖就又合上了。”
认为这事有点太离奇了,从哪个角度都没法解释。
下午五点多,一个特大的消息传来,痛哭流涕,慌忙又赶往老爸的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鬼面将军“吉祥说:“老爸啊,谢谢您老人家救了我的命啊!”
原来,昨天夜里,离我家十余里,整个山体滑坡,一座山头滑落下来,把一条约六里长的大沟,都给填满了。据说:“想要恢复通车,大概也得三个月吧。这还是用现代化的修路机械,否则,一年也甭想。”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
是老爸的灵魂出窍,冥冥中引我脱离死亡。从那条旧路通过时,听到的巨大的轰鸣声,正是山体滑坡发出的。假如从新路走,“鬼面将军“吉祥就被埋葬在整个一座山底下。
“鬼面将军“吉祥穿过沙漠,到了罗布泊,前方就是楼兰,在楼兰听说有一位隐居名医,“楼兰神医‘‘呼韩赞延。当年,楼兰城里有一种蝼蛄昆虫横行,在楼兰没有天敌,生活在土中,以楼兰的白膏泥土为生,成群结队地悄悄进入楼兰城居民屋中,人们无法消灭它们,深受其害,苦不堪言,“楼兰神医‘‘呼韩赞延,配出药粉,洒在房中,屋后,院外,药粉驱赶走蝼蛄昆虫。楼兰人又受到瘟疫打击,这是一种可怕的急性传染病,叫“热窝子病”,一病一村子人,一死一家子人。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楼兰人被迫逃亡,人们盲目的顺着塔里木河而上,哪里有树有水,就往那里去,那里能活命,就往那里去,能活几个就是几个。楼兰人欲哭无泪。他们上路的时间,正赶上前所未有的大风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声如厉鬼,一座城池将要在混浊模糊中轰然而散,楼兰国要瓦解了,这时,“楼兰神医‘‘呼韩赞延,经过千次实验,终于配出治病药,治好了瘟疫“热窝子病”,保住了楼兰。
“鬼面将军“吉祥过敦煌,经玉门关,雅丹地貌,沙漠到了楼兰,楼兰城池接近正方形,城墙用黄土而筑;居民区院墙,是胡杨木架和少量的芦苇墙,将芦苇扎成束或把柳条编织起来,抹上的粘土。全是木造房屋,胡杨木的柱子,房屋的门、窗,城中心有唯一的土建筑,由北朝南,为楼兰王的住所;城东的土丘是居民们拜佛的佛塔。城西组成了居住区,而在城东又分别有行政和军事区。因要往西域诸国商贸往来,都要通过楼兰,楼兰是交通枢纽,在楼兰找向导,补充饮用水和粮食,楼兰城里,商旅云集,人来人往,市场热闹,有精致的木雕、丝织品、毛毯,玉石,木材、毛布、羊皮,粮食、陶器,竹简,毛笔,古物等,有欧洲人,蒙古人,印度人等人,饭店,客饯,酒楼林立,整齐的街道,城墙,房屋,雄壮的佛寺、宝塔,远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