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谁啊?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顿饭了!”

秦蔻儿人抻着脖子往外看,蓝麟雪气得就将粥碗咣当扔在旁边的小桌上,洒的周围到处都是。

秦蔻儿拍了拍蓝麟雪的手,“你在这等我,我出去看看就回来!”

秦蔻儿听出这声音的是谁了,老人家竟然深夜闯到这里来,显然就肯定是出了大事。

“不行!”

蓝麟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秦蔻儿的要求,瞪着眼睛说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从现在开始,你休想离开我的眼珠子半步!”

说完,蓝麟雪霸道的拉着秦蔻儿就要下床。

结果刚一动,秦蔻儿就一把将蓝麟雪手拍掉,“衣服还没穿呢末日之杀神重生!”

蓝麟雪瞅了一眼,果然是凌乱不堪,尤其那些不该露的位置,隐隐的春光乍现。

蓝麟雪挑着脚的飞了出去,很快便抱着秦蔻儿的衣服走了回来:“赶紧穿上,成何体统!”

说完,在那瞪着两个眼珠子打算看秦蔻儿穿衣服。

秦蔻儿瞅了一眼,直接将床上的枕头飞了出去:“你的眼珠子不想要了?还是你不是男人啊!”

蓝麟雪一把将枕头抱住,然后愤愤的看了秦蔻儿一眼。

一转身,一翘尾巴,“不看就不看!有能耐一辈子别让我看!哼!”

秦蔻儿看蓝麟雪出去了,便赶紧抓紧时间换衣服。

等秦蔻儿和蓝麟雪同时走出去的时候,地上坐着的老人已经被沉着脸的君言诺给扶了起来,坐在一旁可怜的抹眼泪。

“洪伯,这是怎么了?”

秦蔻儿认得这是在徐州那边盐行的码头总把头。

洪伯看见秦蔻儿,两行老泪又掉了下来,老人家颤巍巍的站起来,拉着秦蔻儿的手哽咽的说:“阁主,盐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码头上的娃们眼看都要去跳河填江了!”

秦蔻儿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拉着洪伯的手扶着老人再次坐下,自己坐在老人身边,轻声笑着安抚老人:“洪伯,没事,慢慢说。”

洪伯并不认识蓝麟雪,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秦蔻儿才是天才是地。

蓝麟雪竟然也不说破,只是自己坐在摇椅上,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在那听两个人说话。

洪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阁主,您也知道,今年的盐收成都不错!盐不错,我们这些码头的把式活计也就能好。再加上阁主体恤我们,这家家都打算趁着今年手头上厚实一些,要修修船,然后在岸边再扩两个码头。可是,谁成想,这好好的就来了横祸。前几天,那州府里忽然下了告示,说是要招兵。每家每户至少出一名男丁,这还不算,所有的盐户都要收保盐税,每年收入的两成。阁主啊,盐户们一年到头也没有百十两银子,这要是收走两成,那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而且,我们码头所有的艄公,但凡是要运盐,那都是要上报的,然后还要给打点。没有兵营里的通关证,那就是说我们是反贼。这几天已经有不少男娃给抓走了啊!”

秦蔻儿听了,立时转头,严厉的看着君言诺:“有这样的事吗?”

君言诺有丝沉重的点点头,“我也是刚收到消息,还没来得及去处理!”

蓝麟雪听了,立时落井下石,“瞅瞅,我就说,秦蔻儿你手底下全是废材!”

君言诺阴沉的看了一眼蓝麟雪没说话。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抠出去!”

秦蔻儿转头瞪了蓝麟雪一眼,然后凝重的转头看着洪伯:“洪伯,他们没有说为什么忽然征兵吗?”

“诶呀,阁主洪荒五气玄微仙!人家是军爷!这要是问的一句不合心意,岂不是让我们连命都保不住了!”

秦蔻儿点点头,转头看着君言诺:“徐州那边的消息怎么这么慢?黄林文是不想干了吗?”

黄林文是秦天阁在徐州的舵主,这样的事当然他要第一时间回禀上来。

“林文一直在上下周旋。这样的事以前也是有的,他可能是觉得如果自己能处理,就不用刚阁主来劳心……”

“糊涂!”

秦蔻儿猛然站起身,脸上全是气势凌人的冷厉。

“事情发生的头两天他就应该处理明白!还至于后面还要弄的去抓人这样的程度?发现事情有异,就应该立时上报,怎么就吃了两天的白米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徐州他能一手遮天吗?以为拿了两个银子就敢和朝廷中大人们的平起平坐了?简直是可笑!”

秦蔻儿对属下这种看不清局势的眼光很是恼怒,一个人看不清,就等于下面成百上千人要跟着遭殃。

“你告诉我,如果今天洪伯没有来,他打算怎么收拾烂摊子?徐州的码头现在全部被收到兵营里去了?他还要再带着银子去挨个发吗?”

说完,秦蔻儿震怒的在地上走了两圈,眼神凌厉的丝毫不肯放过君言诺。

君言诺沉着脸低着头没说话。

努力让自己平复了一下恼怒的心情,秦蔻儿转过头冷静的看着君言诺:“你飞鸽传书,让黄林文今天就来见我!从现在开始,徐州所有事情都暂停,等总部的命令。”

君言诺点了点头,然后又锁眉的抬头看着秦蔻儿:“可是徐州那边也不能没人啊,要不我去看看!”

“不行!你给我留在扬州!”秦蔻儿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让海天回来,直接去徐州,把情况都给我摸清楚了!记住,不准打草惊蛇!”

“是!我知道了!”

秦蔻儿这边吩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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