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雪花听到这里,也不禁扼腕叹息。不过刘家这些往事似乎跟办案无关。她又透过窗户,望了一眼院子的大门,便又问道:“您家的大门是谁先打开的?”
女主妇摇头道:“这不需要谁去打开呀。它昨晚压根就不会被插上。”
焦雪花好奇道:“您家为什么不插门呢?”
老刘这时解释道:“我们家平时是插门的。现在不是家里客人多嘛。我家的厕所又在院外。如果插着大门,也影响他们起夜呀。再说,家里住了这么多的客人,谁敢半夜进来呀?”
老刘刚说到这里,顿时语塞了,他猛然想起自己的儿媳妇就是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惨遭毒手的,于是他的神情又变得黯然了。
指导员看出他的心思了,连忙讲道:“您不要有什么自责了。我们从现场勘查证实,那个罪犯是从新房的后窗出入的,并没有经过大门。”
焦雪花听了指导员的搭话,不由用异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她这时思索了一下,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您家的儿媳妇早早就过来张罗自己的婚事了,那她待人怎么样?跟谁发生过矛盾吗?”
“没有!”刘家夫妇几乎一口同时道。
女主人接着讲道:“小兰是一个非常贤惠和知书达理的姑娘。她待人特别和气,对待我们老两口就更没说的了。我们村里的乡亲们都夸她,并羡慕我家娶到了一个好儿媳妇呢。”
焦雪花听了,鼻子微微一酸。她不再盘问下去了,立即表示道:“我就向您们问这些了。您们可以出去为亲友们张罗晚饭了。我知道您们目前的情况是无法做这么多人的饭菜的。可以找那些女眷们帮忙。不过,那些男客人还不能动,要等到我盘问完再说。”
刘家夫妇点点头,就先后出去了
指导员趁焦雪花要跟着往外走的时候,便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并好奇地问道:“焦队长刚才那么看我,难道我说错话了吗?”
焦雪花这时停下来,并回头反问道:“老邢您怎么能认定凶手是从后窗出入的呢?”
指导员一愣道:“这不明摆着着吗?那扇后窗户大敞着,而且,我们已经勘察到有人经过的痕迹了。”
焦雪花冷笑道:“假如真像您说的那样,那么凶手为什么没有插房门呢?”
指导员愕然道:“您怎么知道他没有插房门呢?”
焦雪花淡然道:“这个道理很简单。刚才那对老两口就告诉我答案了。因为他们听到自己的儿子在新房里大叫,而不殊面。假如那个凶手真的从窗外钻进来的,那他为什么不插房门。难道他不怕新郎突然回来,把他堵个正着吗?”
“这”
指导员顿时语塞了。
焦雪花又讲道:“假如那个凶手真的从后窗进出的,那他出去之后,为什么不把后窗关好呢?他既然能在新房里从容跟新娘子周旋那么久,难道还会顾不是关闭窗户吗?”
指导员不解道:“可我们确实勘查到后窗户确实有人经过的痕迹呀。”
焦雪花思忖了一下,便果断地猜测:“这可能是他故意欲盖弥彰!”
指导员对焦雪花的推断诧异不已,他思索了一下,突然又开口道:“其实要想找出真凶并不难呀。”
正要走出房门的焦雪花又收住了脚步。她回头问道:“您有什么好办法呢?”
指导员略显得意道:“我们可以通过dna技术呀。那个凶手已经在现场留下了他的****,我们很容易就能掌握他的dna了。我们下一步就拿这个村和参加婚礼的所有外来的男子的dna跟凶手的dna比对。那么,凶手是谁,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焦雪花很坦然道:“您说的不无道理。现在的dna技术可以侦破积压数十年前的旧案。不过,我国在这方面才刚起步。在这个村里的男人和外地来祝贺的男人的dna还没有被采集到dna的数据库里。我们如果对所有的男人的dna进行收集,恐怕是一个消耗大量人力物力的庞大工程啊。而且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这期间岂不搞得人人自危吗?”
指导员不以为然,并质疑道:“可万一这个案子凭目前这点线索,一直弄不清头绪呢?”
焦雪花轻松一笑:“我现在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了。现在我们需要进一步核实罢了。”
指导员诧异道:“什么您心里已经有嫌疑人了?”
焦雪花淡然点点头:“是的。不过我需要进一步证实。您现在就陪我去询问新郎刘永刚。”
就当焦雪花在指导员陪同下,走向刘永强的房间时,她的属下已经对这个村里的所有住户进行了盘查
单说王芳这一组是由她和侦查员小何以及当地